也使他激動得淚流滿面之後大醉了三天,然後又是好幾天睡不著覺。
就在他憋足氣力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我卻走了,離開了和泉,這真是在他頭上澆下的好大一盆冷水。再以後丹羽長秀來了,雖然依舊在打仗,雖然他依舊積極投身各種差役,但既然沒有取得什麼大的戰果,也就自然不會有封賞。在這種情況下他消沉了,甚至在一些酒後的時候產生了抱怨,類似的流言傳到丹羽長秀耳朵裡自然不會多麼待見他!如果說在和泉有人盼著我回來的話,他絕對是其中最為迫切的一個。
前天晚上召開了一次“摸底會議”,參與的人不多但很有一定的代表性,我和丹羽長秀的交接此刻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本次會議的意圖主要是小範圍內吹吹風,以免產生那些不必要的猜測。雖然大家沒有表示出過度的熱情,但我可以看出這不過是為了照顧丹羽長秀的情緒,因此對順利掌握和泉局勢更有信心了。在最後我提出需要一名豪族擔任嚮導時,水木宗六郎立刻以當仁不讓的精神極力爭取,那時我就暗中決定:可以考慮把他樹立成“典型”!
我不但以前來過和泉身邊還帶著不少忍者,要說怎麼也不至於連道路也認不清楚。之所以需要嚮導,那是我想在和當地微小勢力接觸時有個緩衝,另外也可以作出依靠當地人的姿態。
“這麼說來如果是要打仗的話,西部靠海的地區實際出不了多少力量了?”我聽到他的說法不禁有些擔心,真要是和雜賀眾決戰的話我還指望他們能夠自保呢!那些忍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