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所謂的“不用管”,原來就是禁足!
她是堂堂夜閣閣主,憑什麼在自己的宿敵面前還要忍氣吞聲?可惜就算心裡是不爽,可是也不能發洩出來,無論如何都要保持冷靜,應該說是——冷漠。
現在,凌楓的心情已經很明顯了——心裡面信任她,可是又要提防著她,萬分的複雜。為了幫她解悶,表達他內心的歉意,他就命人買了很多醫書送給她,讓她每天看書看書看書。但是蕭怡墨居然也不嫌煩,就這麼一直看書,與世隔絕。
當然也有無法與世隔絕的時候,那便是千澈來偷偷探望的時候了。葉霖來探望的時候,他是很安靜地看著她,但是話癆神級人物千澈可就不一樣了,一個生僻字,就可以夠他聊上一天了的,這讓凌楓有一些心疼買醫書的錢——蕭怡墨這丫頭都有解悶工具了,還要這醫書幹什麼?
第十一章 琴歌共鳴
現在,蕭怡墨確實是巽弦院的一員,按照地位來說,還是高層。但是,沐勇麟似乎刻意束縛了她的行動,她在巽弦院,能夠活動的地方,只有餐廳,還有她的新房間內部與周圍。
這個房間離花園很近,幾乎就在窗外,花園中的櫻花美不勝收。她如今是要麼呆在房間裡看書,要麼就是坐在櫻花樹下。坐在櫻花樹下的少女,很美,血紅髮絲都顯得沒有那麼駭人,那一份妖嬈被櫻花花瓣沖淡了不少,冰藍色的眼瞳被淺粉的顏色襯得溫柔。
這份潑墨畫仙圖,也就只有蕭怡墨本人,還有叫她吃飯的千澈以及慕容長樂看得見,其他人,幾乎都快忽略她了。
晚夜,有人勤煉劍術,有人處理這巽弦院大大小小的事務,有人安然入眠。這一切,皆被一段綿遠悠長的琴聲打斷,琴聲中,還夾帶著一陣歌聲。
“櫻花何時開放呢?何時在山中的小村開放呢?櫻花何時散發香氣呢?歡笑的七歲孩子玩耍時。櫻花何時飛舞呢?唱歌的七歲孩子入睡時。櫻花何時凋謝呢?死去的七歲孩子昇天時……”
琴聲淒涼,歌聲宛若哀嘆,但卻襯了櫻花開放的時節。
這首歌,似乎是年代很久遠的童謠,講述著一個悲哀的故事。
小孩子心性,好奇心最最最旺盛的千澈最先循著聲音來到了花園,被這樣一幕看呆了——以前就見過墨墨這樣呆在櫻花樹下的樣子,然而曾經的都是靜景,現在的是動景,悠揚的琴聲和動人的歌藝給整幅畫帶來了一份靈動。
“誒,阿澈!”許森毫不留情的拍了拍他的後背,他吃痛的責怪。
蕭怡墨見有人,便收起了雙手,琴聲與歌聲都戛然而止。
“誒?墨墨,你怎麼停了?”千澈忘了沐勇麟所謂“除了叫她吃飯不得近她身”的命令,兀自靠近了蕭怡墨,許森喊都喊不住。
蕭怡墨置若罔聞,就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看到,很直接的無視了千澈。而可憐的另外一個人便遭遇瞭如下下場——
“千澈,你在幹什麼!”沐勇麟充滿威嚴的聲音想起,洪亮得讓千澈一個驚嚇。
他總算是想起來院主下的禁足令,可是想跳開已經晚了。
蕭怡墨一如既往的沒有看見,抱著琴走遠了,走進了自己房間,點亮搖曳的燭光,拉上房門,拿起醫書,瞬間與世隔絕。只留下千澈可憐憐的一個人,只能無奈受罰。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這次沐勇麟的懲罰會那麼重。如果是以前,無非就是面壁思過,頂多一兩天而已。現在,他一氣之下,說:“面壁兩天,不許吃飯!”
“院主……”千澈像小孩子一樣地說道,希望可以減輕懲罰。
“三天,現在就給我回房間去!”
“是……”他哀怨的看了門內一眼,悻悻離去。
第一天,還能忍受,畢竟自己房間裡還有存糧;第二天的前半天,水還能充飢,姑且餓不死。可是從下午開始,就有些飢餓難忍了。到了晚上,更是因為飢餓而難以入眠,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的也睡不著,肚子就好像存心不讓他睡似的,叫個不停。
禁足禁食,比墨墨還慘。
第十二章 悉心照顧
“櫻花何時開放呢?何時在山中的小村開放呢?櫻花何時散發香氣呢?歡笑的七歲孩子玩耍時。櫻花何時飛舞呢?唱歌的七歲孩子入睡時。櫻花何時凋謝呢?死去的七歲孩子昇天時……”哀傷的琴聲伴著悲涼的歌聲,從門外響起,空靈嫋嫋。
這次千澈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哪裡敢擅自開門,但他聽得出來——這是蕭怡墨的聲音。
淡漠的不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