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思維中只有這兩個字,深藏在記憶中的美麗容顏,在大腦深處盤旋。
多少年了?
太久了,久的忘記了時間。
最痛苦的時光已經挺過來了,他以為一切都會遠去,他以為彼此有了各自的生活,他以為像她那樣的女子,離開了自己一樣能過得很好。
可是!
她竟然遠離炎黃,她竟然懷了孩子,她沒有再嫁,她孤苦無依,她一個孤零零的女人帶著個孩子,在語言不通的國外,到底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最終,她還是沒能堅持下來。
她能在飢餓中堅持,她能在貧困中堅持,她能在孤獨中堅持,但她沒能躲過戰火的殃及。
她,還有那個瘦骨嶙峋的孩子,都死了!
吱呀
書房被推開,一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美貌非凡,雍容華貴,氣質高雅的女人,面帶微笑走進來。
她把托盤裡的燕窩羹放在書桌上,走到秦霄身邊,伏在他的肩膀上,柔聲說道:“三天沒吃飯了,一家人都在擔心你呢,有什麼事說出來,我是你的妻子,理所當然幫你分擔,相信我。”
“青彤孩子”秦霄淚如雨下。
“你說什麼?”女子臉色大變。
“我的孩子”
“秦霄!”
剛剛還溫柔嫻淑的女人,臉色頓時殺機盈然,指著秦霄的鼻子叱道:“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孩子?你跟誰”
突然!
女人想起他最先喊出的名字,先是一愣,隨即厲喝道:“那個jian人!你你怎麼知道她有孩子?她不是早就死了嗎?你怎麼可能知道?”
說到這裡,她好像發現什麼不對勁了,與此同時,剛才還傻愣愣坐在椅子上的秦霄,陡然站起來緊盯著她。
“你說什麼?”秦霄眼神如刀。
“我我沒說什麼”女人有些慌亂不敢跟他對視。
“你怎麼知道青彤死了?”
“我”
“是你!”
秦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指向女人的手指,顫抖的更是厲害:“莫月溪!是你乾的對不對?是不是?!”
女子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滿臉的怨毒和妒火,她咬牙切齒道:“是!就是我幹了,那又怎麼樣?我比她先認識你,我那麼愛你,憑什麼你愛的人是她?”
“你”
“我長的不比她差,我是天池長老莫乘雲的女兒,她呢?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司職員,她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她憑什麼跟我搶男人?”
有些恨會隨著時光而淡化,可有些恨會一直憋在心裡,久而久之不斷加深,莫月溪滿臉怨毒的咆哮:“我不可能讓她如願,她沒有資格跟我搶男人。我找了個男演員,讓他假扮跟她有私情,我就是要讓你們分開可是,我不可能輕易放過她,任何得罪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原本我想殺了她,可那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哈哈我發現她有了身孕,那個低jian女人懷的孽種,就要跟她一起受罪。”
她利用至高無上的權力,把那個公司女職員逐出炎黃,這對她莫月溪來說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挺著大肚子的女人被驅逐出炎黃,被送到一個語言完全不通的美洲小國,在那裡她舉目無親身無分文。
是的!
任何得罪她莫月溪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更何況是情敵?
可是,她發現那個女人竟然如此堅強,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竟然出乎意料的生存下來了。
那個女人能生存下來,就好比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更像是在向她宣戰。
激怒之下,她製造了一場‘地方武裝衝突’,這對她而言同樣輕而易舉,於是情敵終於被亂槍打死。
啪!
在她歇斯底里的陳述結束後,殺氣騰騰的秦霄一巴掌揮下。
“秦霄!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莫月溪捂著臉頰。
“我要殺你了!”
秦霄好像發瘋似得向結髮妻子衝來,毫不保留的動用了八重天的全部實力,以前對她無愛亦無恨,如今卻是恨意滔天——他要殺了她。
“殺我?哈哈”
女人出乎意料的實力驚人,她怒極反笑,非但沒驚慌逃跑,反而向秦霄迎上來,竟是八重天中期的內氣修為:“秦霄!你這個不知好歹的雜種,以我的身份嫁給你,那是你秦家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竟敢跟我動手!”
八重天中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