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番咒語;下一刻一幅畫面就在鏡面浮現;場景赫然就是正一派太上大長老所居住的那座神殿。
滾滾邪惡之氣衝湧;灰黑色霧靄沉浮;在惡魔淵最深處一座神殿猶如一座神山鎮壓在一處魔眼之上。
正武然將玄念收入了自己的世界;然後緩步走進了這座神殿;他的神色異常平靜;彷彿對即將遇到的巨大危機毫無所覺。神殿內靜得有猩怕;以正武然那超乎尋常的感知還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大長老的存在。
大長老並未掩飾自己的氣息;彷彿一切都像往常一樣正常;不過緩步於通往神殿中央的路上;正武然手中那口藍汪汪的聖劍震動起來;一道道藍色的劍氣似波紋震盪;似欲隨時破空而去。
正武然知道大長老真如他所預料的一般被血蒼天的傀儡給控制了;他的雙眼瞬間露出了凝重之色;對於大長老這人他可能毫無所知;但是對於大長老所掌握的聖器還是略有耳聞;那是一套可以全力催動的聖甲;尤其是在這座神殿以及這個惡魔淵中。
正武然早有了了準備;一踏入惡魔淵核心地域他就不下了陣法世界;如果真的爆發大戰;不至於波及到惡魔界的封印;畢竟大戰一旦爆發;那可是堪比聖武;極有可能發生難以預料的事情。
近了
正武然跟大長老照面了;此時正武然手中那口藍汪汪的聖劍自主復甦;懸浮在他的頭頂;一股獨特的力量將盤膝而坐的大長老給鎖定了。
大長老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神情顯得很是平淡;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口藍汪汪的聖劍上;一瞬間就已知道自己暴露了。微微嘆息了一聲;只聽他幽幽道:“你們正一派看來已經研究出了怎麼剋制聖血的力量了。”
正武然臉色很冷;盯著大長老道:“聖血族的恐怖作為盟友;咱們正一派自然清楚得很;想必你就是血蒼天所留下的傀儡吧。”
大長老的眼中閃爍著一絲奇異的笑容;像似在感嘆般搖頭道:“看來咱們血氏一族這些後輩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本座不得不服老啊。”
正武然沒有一皺;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大長老的話看似有些摸不著頭老;似乎意有所指;難道這血氏一族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手段?
不過正武然雖然心中存疑;但他並未讓這個念頭在腦中停留多久;大敵當前;其它的等解決了眼前這尊敢侵吞他們正一派弟子的傢伙再說。
“本座也不跟你廢話;看在你是血蒼天的傀儡份上;只要你自行離去;本座絕不阻攔。”
大長老那僅露出的一雙眼中閃過一絲譏誚之色;只聽他冷笑道:“真是好笑;既然知道本尊就是血蒼天;難道你的先輩沒有告訴你;但凡被本座侵吞的傀儡還沒有讓出來的道理。”
正武然沉聲道:“這麼說來你是要跟我們正一派為敵喏?”
大長老搖頭道:“那怎麼可能;你們正一派現在正和遠在天界的血氏一族合謀共同對付戰族;本座生平最恨之人莫過於戰族;咱們兩人完全可以考慮聯手;共同對付戰族。”
正武然決然道:“聯手可以;不過你必須交出戰族的這具身體。”
大長老嘿嘿笑道:“那怎麼可能;本尊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具何時的傀儡;交出去實在是太過可惜了。”
正武然似乎失去了耐心;懸浮於他頭頂的那口藍汪汪的聖劍劇烈震動起來;一股至神至聖的力量震盪而開;轉瞬間席捲了整座神殿內。
見正武然似乎打算不再廢話而直接動手;大長老出聲道:“使者大人難道就不怕咱兩大戰;讓戰族之人坐收漁翁之利嗎?”
聞言;懸於正武然頭頂的聖劍一顫;靜了下來;他盯著大長老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長老嘿嘿笑道:“本尊這話很簡單;就是戰族如今已經悄然潛入血摩星域了;說不定正在某個角落窺視著咱們了?”
正武然臉色數變;盯著大長老道:“你可有什麼證據?”
大長老笑道:“這些年來本座早就查探過了;從天元過來的傳送陣本來已被毀;但是又莫名其妙的被人修復了;本尊可以肯定絕對有人從天元過來了。”
正武然目光一凝;沉聲道:“據本座所知;傳送陣都是由你的本尊所設;如果確實已毀了;除了你自己外人想要修復你認為容易嗎?”
大長老嘆道:“不是本尊自誇;論陣法造詣就算在那聚星派中也少有能及者;外人想要修復幾乎不可能。”
正武然冷笑道:“這麼說來傳送陣是你自己修復的喏?”
大長老嘆道:“可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