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沒事兒人一樣和自己一起吃狗肉,已經說明其那種心態了。
比胖子更沒臉皮,比胖子的下限也更低。
而且,對方還臉不紅氣不喘很正常地將他爺爺當年做的陰損的事兒說出來,直言不諱的態度,也是說明了其世界觀,本就是如此。
為了那件邪物不被外界發現,他爺爺故意忽悠受害的村民將那廟給推了,然後這十幾年來,那個村子的村民,無論男人女人也無論老人和小孩,其實每天都在承受著被邪物吸收精氣的痛苦。
這種事兒,蘇白認為胖子絕對做不出來,雖然胖子也很無恥也很喜歡扮豬吃老虎見了好東西也是雙眼放綠光,但是胖子還不至於底線拉低到這種地步。
而姚哲這個人,也在蘇白心裡打上了一個標籤,這樣子的一個人,你永永遠不能跟他成為朋友,因為他比絕大部分的聽眾更聽眾,眼中除了利益再無一絲其餘的東西。
“我這次之所以急匆匆地去跟西方那邊的人交易了這條狗,也是為了尋找那件邪物方便一些而已,邪物那種東西,妖物對其比我們人類更加的敏感,這麼多年過去了,它也應該浸養出自己的靈了,我們兩個實力這麼強的人去,它肯定會隱藏起來,也就只有妖獸才能夠找到它的具體位置。”
蘇白點點頭,然後打了個呵欠,抽出煙盒,拿出兩根菸,一根丟給了姚哲一根自己點上,
“那麼,那件邪物,給誰呢?”
這是最關鍵的一個問題,也是無法迴避的一個問題,邪物,只有一個,現在你想讓我把吉祥帶出來找那東西,那麼邪物到底給誰?
“你需要什麼?”姚哲很直接地問道。
“我不缺什麼。”蘇白搖搖頭,顯然,這是拒絕了姚哲的建議,姚哲的意思是那件邪物給他,他再在其餘的方面給蘇白以補償。
“總是需要點什麼的。”姚哲有些不死心道,“沒有我,你找不到那個地方的位置,現在說不定那個村子的人已經全都死光了,你找都找不到。”
蘇白直接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很是無所謂地道:“幹我什麼事?我就是來旅遊和放鬆的,謝謝你的狗肉了。”
說完,蘇白徑直走下去,準備回客棧,這倒不是坐地起價的姿態,而是因為蘇白真的不在乎。
一抹陰毒的目光自姚哲的眼眸中一閃即逝,隨即露出了熱情的笑容,
“那件東西給你,但你必須答應事成之後,給予我其他方面的補償。”
蘇白停下了腳步,他要的,其實就是這句話,雖然對於聽眾來說,說出來的承諾跟放出來的屁沒多少區別,但是在有這個共識的前提下,一旦事成之後姚哲想玩個黑吃黑的手段,那麼蘇白借這個因由直接將姚哲給往死裡打,哪怕直接將其殺死,廣播也不會追究蘇白的責任。
廣播,是最講道理的。
而姚哲的那句,事成之後給予我一定的補償,等於已經坐實了一種姿態,那就是我肯定會黑吃黑,到時候,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吧,因為他連蘇白有什麼都不知道,連他想要蘇白補償他什麼東西也沒討論。
當然,這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姚哲也清楚,蘇白只是想要自己這句話,到時候,兩個人更憑本事唄。
“讓我再思考一天,明天可以給你回覆。”蘇白擺擺手說道。
“不行,今晚必須給我回復!”姚哲咬咬牙,直接道。
“哦,有什麼變化麼?”蘇白問道。
“崇聖寺那邊的和尚,也已經發現了這件事了,那裡的和尚也快要出手了,我之所以這次急匆匆地過來,也是怕夜長夢多。”
“崇聖寺裡,有和尚?”蘇白問道。
“景區裡的崇聖寺自然沒什麼和尚了,但是作為以前大理國的皇家寺廟,它的傳承年代比普通的王朝都要長得多得多了,眼下雖然崇聖寺以及三塔都成了風景區供遊人收去門票進去,但是崇聖寺的傳承,其實一直都沒有斷,只是在一個隱蔽的地方一直隱藏潛修著而已。
我如果不是聽說了這個風聲,我也不會這麼著急地過來。”
“一群和尚而已,就算有點道行,對於你來說,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兒吧?”
“這次,有聽眾參與,那群和尚裡,有聽眾。”姚哲很確信地道。
“呵呵,那晚上給你回覆吧,我先回去睡個午覺,順帶跟我家的那隻貓商量一下,它脾氣比較大,能不能說服他我也不知道。”
姚哲這次沒有再說什麼,就看著蘇白消失在了他的眼前,隨後,他在離開時,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