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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家元首”位置上過得很不如意的大人物又耀武揚威的回到了柏林,這個軍事帝國獨一無二的政治中心。 如果有如果,赫斯先生或許會老老實實地當他的政府總理,直到新《魏瑪憲法》“重要職位連任不得超過兩屆”之規定生效,然後名正言順地角逐國家總統一職。然而,當初為了上位,他不得不接受軍隊的苛刻條件,解散黨衛軍、大幅削減黨衛隊,連帶著國社黨的影響力江河日下,這恐怕早已成為他內心底揮之不去的痛。剛剛年滿47歲的他,也不可能早早選擇激流勇退。 有痛就會有恨,有恨就會有報復,這不是必然規律,卻描繪出了魯道夫。赫斯的一段人生軌跡。 “我的元首”凱特爾不冷不熱地問道,“我們的指揮部是設在凱撒霍夫飯店還是總理府?” “兩個都不好”赫斯皺著眉頭回答說,他雖然不像阿道夫。希特勒那般迷信星象,但幹大事的時候誰不想討個好兆頭?帝國總理府吧,既然已經葬送了上一任帝國元首,肯定是不吉利的;凱撒霍夫飯店的條件很不錯,但它終究只是一家飯店,之前自己就是從那裡灰溜溜撤走的,回去也不好。 “那去國會大廈?”凱特爾又提出了一個建議,這一次赫斯沒有否決,而是反問說:“當初希姆萊就是以國會大廈為指揮部,結果遭到軍隊的痛擊,狼狽地逃走了對吧” “此一時彼一時”凱特爾眯著眼睛說,“選國會大廈有個好處,軍隊不是嚷嚷著要維憲嗎,弗裡克和那個輕佻的小子不是在喊著憲政**嗎,我們不但要告訴國人我們並沒有違背憲法的意思,更會將國會體制保留和發揚下去,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堅守國會大廈實際上一旦情況不妙,國會大廈的位置也更適合我們撤出柏林” 最後兩句話聽著很是諷刺,赫斯臉上死氣沉沉,“這次既然來了,在政局穩定之前,我就不打算再離開柏林” “我何嘗不是這樣期盼呢?”凱特爾扭頭看著車窗外,馮。維茨勒本的軍隊率先進入柏林城區,保護“元首”車隊的重任交託給了由“治安管理者”臨時整編的戰鬥部隊。想到這些,凱特爾不禁在心中無數遍咒罵馮。倫德斯泰特,那個老狐狸明明可以調動駐紮在不列顛的精銳部隊,卻找出各種推託的理由,到最後也只派了不到一旅兵力前來,自己更是以英國政局有變為由坐飛機回倫敦去了。 若是不列顛總督兼英國駐軍司令由凱特爾自己擔任,他少說也會弄個十幾萬人回來,那樣的話政局早就平定了,豈會像現在一樣折騰? 對凱特爾而言,該咒罵的人還有很多很多,包括各方接觸卻從不明確個人傾向的海軍上將卡納里斯,包括臨陣轉頭敵人陣營的威廉。弗裡克,還有那些試圖在國內亂局中恪守中立的海軍將領們,站在國家的高度,這些無不是將自身利益放在第一位的自私之人 國會大廈就位於施普雷河南岸的國王廣場旁,這莊嚴肅穆的建築物不僅見證了德意志第二帝國的興起與衰弱,見證了魏瑪時代動盪不堪的局勢,更見證了阿道夫。希特勒及國社黨的崛起。半年之前,赫斯還在這裡進行了他作為政府總理的就職演說,在那人頭攢動的大廳裡,他贏得了一次次熱烈的掌聲,一個美好的時代彷彿已經降臨。現如今可謂物是人非,雖然大廈內外都保持著整潔,但偌大的建築物冷冷清清,效忠臨時國家元首和國防委員會臨時主席的官兵們剛開始著手佈置,從人員和裝置情況來看,恐怕只需一層樓面就能夠滿足。 陪著赫斯在國會大廈最下面兩層樓轉了一圈,凱特爾說:“我們爭取在下午6點之前架設好廣播裝置,7點,全國廣播講話。我的元首,您下午就好好休息一下,養精蓄銳,講話內容5點會送到您的房間裡去” “嗯,7點廣播講話內容我自己會處理的”赫斯倔強地說。 凱特爾有些不悅,但還是說:“好吧我的元首我想您不需要我提醒也明白,這次全國廣播很重要,很關鍵,也許是我們反敗為勝的唯一機會” 當了半年只能處理瑣碎事務的政府總理,赫斯顯然已經厭倦了事事被人操控,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知道了”,便頭也不回地走向臨時安排在國會大廈內的休息室。 沒有人注意到,凱特爾是以怎樣一種怨憤和不屑的眼神目送赫斯離開。 此時,在柏林城區最南端的安特哈爾火車站,羅根和他忙碌的指揮部已經站穩了腳跟。在弗裡克的協調聯絡下,羅根與柏林以西的波茨坦、勃蘭登堡,以南的舍納費爾德、盧肯瓦爾德,西北方向的瑙恩、費爾貝林等地區的駐軍取得聯絡並積極爭取他們的支援——憲政變革可說是針對**專政、軍事專政的**,旨在削弱個人和軍隊對政權體制的控制,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獲得軍隊將領的支援是相當不容易的,好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