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一下一下地鞭打在葉沐蓁身上,葉沐蓁咬緊牙關,嘴唇被咬破,鮮血從嘴角往下流,但就是不願意屈服喊痛,刀疤男看著他倔強的樣子,走到她身邊,雙手捏住她的下巴說:“果真是長大了,現在這麼會忍耐了,瞧瞧這鮮血。”
刀疤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葉沐蓁的下巴,淫笑著說:“真香,不過不是時候,我們換一個道具,這才過了幾個鍾,到晚上時間夠多,不急不急。”然後轉身拿起一盤鹽水,在葉沐蓁毫無防備下潑向了她,葉沐蓁被鹽水嗆到,一個勁的咳嗽,身上的鞭傷因為鹽水痛得她痙攣,她想蜷縮身體,可是四肢被綁住,動彈不得。
她睜大猩紅的眼睛看著刀疤男,不屈地說:“我不是當年的女孩,我是長大了,可是你留下的疤還在,我不明白自己與你有什麼深仇大怨,讓你如此待我。”
“小丫頭,還不是揭曉的時候,你這輩子過得像人的幾年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這樣才是你真正的生活。”他拿起桌子上特製的一排尖尖細細的針,將它綁在葉沐蓁的肚子後背手背,然後慢慢拉進,針頭一點點扎進她的面板裡。
葉沐蓁頭無力垂下,忍著不讓痛苦的聲音溢位口,刀疤男狠狠一拉,整根針全部扎進她的肌膚裡,他見她還是不吭聲,走近她,威脅著說:“看來這新型的玩意對你沒效果。”一拳打在那排針上面,葉沐蓁還是忍不住痛吟出聲,那細微的聲音更加刺激刀疤男,在她的後背,手臂等地方一拳一拳地打,葉沐蓁嘴角的鮮血一滴滴地掉在地上,她的意識正在慢慢的渙散。
刀疤男把她解開,拿起旁邊的鹽水,潑醒她,拍了拍她的臉說:“果然鹽水效果比較好,清醒了嗎?我們繼續。”
葉沐蓁頭髮散亂,嘴角流著鮮血,身上的傷更是皮開肉綻,鹽水讓她更痛,她爬到牆角,慢慢坐起身,看著刀疤男站在一排工具刀面前,正在仔細挑著,她真的很絕望,多年前每一天都是這樣,不一樣的折磨輪番上演,那個時候她還有同伴互相支援,可是現在的她孤零零一個人,她可以堅持下去嗎!?不,她必須堅持下去,至少要見韓毅軒,至少要見到他。
“小丫頭,今天最後一項,我們玩點刺激的。”
“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我也告訴你我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倒,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怕,有種你就不要讓我逃出這裡。”
刀疤男哈哈大笑,走到她跟前,拿著毛巾擦了擦她嘴角的凝固的血,狂傲地說:“你應該明白,你豎著進來,只能橫著出去,我做這些都只是為了送你一程,努力掙扎,你拼命的樣子真美。”
他拿起刀片,輕輕地在葉沐蓁身上划著,一邊劃一邊用沾著鹽水的毛刷刷著,他看著葉沐蓁沒反應,加大了劃刀片的力度,奸笑著說:“怎麼樣,比起當年是不是更刺激。”
葉沐蓁靠著牆壁,看著他在她身上一刀一刀地劃,疼痛的神經已經麻木,最後她還是堅持不了,暈了過去。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刀疤男已經不再,整個房間只留了一盞昏黃的燈,葉沐蓁撐起身子,靠著牆壁,一點點地站了起來,步履蹣跚地走到那些折磨人的道具面前,伸手輕輕觸碰,觸碰的感覺冰冷得讓她心悸,她真的不知道最後能不能堅持下來,現在她只能祈求他們發現她不見了,會找她,韓毅軒還會找她嗎?還會嗎?
葉沐蓁坐回牆壁,蜷縮著身體將整個人抱緊,輕輕的啜泣聲在這個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淒涼而悲愴,她抬起頭,看著鐵門的方向,那是唯一的出口,她一個人怎麼逃出去,如果逃不出去,只能熬,絕對不能放棄,她給自己加油鼓勁,現在否認她唯一的信念就是活著出去見她想念的人一眼。
葉沐蓁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只知道她筋疲力盡,這裡除了一張木板,就是一些破布,她沒辦法,將所有的衣服都蓋在自己身上,房間的陰森和寒冷還是讓她忍不住打噴嚏。
過了一會,葉沐蓁聽到鐵門開啟的聲音,她渾身一震,難道又要開始了,她坐起身,轉身看到一身黑色西裝的男子站在門口的位置,放了一盤東西就走了。
葉沐蓁撐起身子,走近一看,發現是吃的,她站在那裡看著鐵門思索了一回,輕輕用腳一動盤子到牆壁邊;她雙手根本沒辦法拿起碗和筷子,看著眼前的飯菜,最後無奈只能整個人趴在地上,儘量減少用手,她想再多的酷刑都沒有現在給她的感覺難受,為了活著,她必須讓自己沒有自尊。
葉沐蓁吃完,將盤子放回門口,如她所料,有人收回盤子,這樣至少她不會是餓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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