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離去,加入到了旁邊的混戰之中,唯獨給厚土留下了一雙憂鬱的眼神。
“哈哈,戰元兄威武,小弟在此多謝戰元兄出手相救。”張天嘯死裡逃生,興奮的大叫起來,將他從厚土手中救下的正是戰神宮的戰元。
戰元連理都沒有理他,兀自和其他幾位修者戰在一處,讓張天嘯感覺很是無趣。
“嘭!”殺豬刀拍在地面之上,濺起好大一片灰塵,更是在地面砸出了一道凹坑,張天嘯慘叫一聲,這一下沒有妖力護身,直把他砸的七暈八素,頭上直冒虛汗。
“桀桀,吃了你,正好補充一些元氣。”一道yīn森森的聲音在張天嘯的耳邊響起。
張天嘯轉頭望去,卻是一個乾瘦的老者,這人形容乾枯,一雙眼睛高高突起,眼球幾乎突在了眼圈外面,臉型乾瘦,滿臉的皺皮,看起來很是詭異。
更加怪異的是,他背後竟有一對薄薄的羽翼舒展,他的手中拿著一雙管狀神兵,不懷好意的望著跌坐在地的張天嘯,就像是在看一餐美味的食物。
“你是誰?我們似乎無冤無仇。”張天嘯戒備的問道,他的雙眼中不斷有jīng光滾動,晦明晦暗,時刻做好施展執法之眼的準備。
他因為煉製蝶凌分身,神魂消耗太大,雖然進階到大妖境界,神魂恢復了一些,但和他以前的神魂相比還是弱了兩分,此番和這些大妖強者相對,他的執法之眼的威力並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嘿嘿,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因為你的肉身很快就會成為我的腹中餐。”這人詭異的笑著,粗糙的舌頭倒卷,張天嘯能隱隱從他的口中看到一對長長的口器。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張天嘯的神情更加戒備了,他的目光炯炯,一刻也不敢離開眼前這人的周身,生怕他暴起發難。
張天嘯的眼睛一花,那人在他的面前消失,不對,不是消失,是他的速度實在太快,竟連虛影都沒有,他豁然一驚,一尊寶塔出現在他的頭頂,將他罩在了其中。
“咚!”紅蓮摧心塔剛剛祭出,那人的攻擊已經到了張天嘯的近前,一雙管狀神兵擊在紅蓮摧心塔上,蕩起巨大的聲響。
紅蓮摧心塔劇烈的搖晃起來,張天嘯經脈中的妖力空虛,紅蓮摧心塔全憑法器的威力禦敵,哪裡是這人的對手。
那人一擊不成,嘿嘿一聲笑,圍著紅蓮摧心塔,使出強大手段,揮舞著神兵再次向寶塔攻去,他似乎也看到了寶塔的弱點,沒有元力支援,這樣的法器經不起他三次攻擊。
“欺負一個受傷之人算什麼本事,我來會會你!”駁御挺著一杆長矛,突然自旁邊殺了過來。
氣勢洶洶,駁御的長矛將那怪異之人的神兵盪到一邊,口中不停的傳來巨吼聲,其音似鼓,能給他帶來強大的自信和激發他的潛能。
“一個小小的異獸餘孽也來阻攔你家蠅大爺的好事,簡直活的不耐煩了,正好送你上路。”那人被駁御破壞了好事,暴怒的叫嚷著,祭起神兵和駁御站在一處。
兩人力量相當,倒也算是勢均力敵的對手,但駁御能發出吼聲增強威勢,那自稱蠅大爺的怪人也有手段,他的口中時而深處一根巨大的口器,這口器向空中一吸,磅礴的元氣眨眼間將他的身體填滿,威勢竟也不輸於駁御以聲壯勢的手段。
“駁御兄,感謝,感謝!”張天嘯連聲道謝,他倒是沒想到這駁御竟然也會幫他,頗感意外。
他和暴猿怪是兄弟,這駁御和暴猿怪就像是天生的對頭,一見面就要打生鬥死,張天嘯自然和駁御就算不得朋友了。
“哼,我可不是為了救你,我這人天生的慈悲心腸,最看不得有人欺凌沒有還手之力的人,就是一條阿貓阿狗被人欺凌,被我看到了也同樣會救下。”駁御一邊和那人戰鬥,一邊抽空向張天嘯冷哼道。
張天嘯的神情立馬變的難看起來,有些古怪,他不就是一名阿狗修煉得道嗎?
yù吃張天嘯那人被駁御接了下來,張天嘯一時沒了危險,他又掏出了一把恢復元氣的丹藥塞入嘴中,以期儘快恢復經脈中空空蕩蕩的妖力。
此地詭異,也不知道這些人緣何打鬥,混戰,對於沒有妖力的他來說,在這些人面前無異於待宰的羔羊,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他張天嘯從不是一個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別人手裡的人。
抓緊一切時間恢復妖力,另一邊他向這些混戰的修者看去,這十一人中他大部分都認識,楊戩,戰元,窮離,駁御,毒眼,厚土自不必說,這些人都是和他打過交道的。
另外五人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