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而去。
兩手空空如也,我無奈的笑笑。鼓掌的老師們也停止了對“泡麵爭奪戰”的喝彩,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忙去了。
我又回到了往日寧靜的校園。
肖笑著坐到旁邊,眨著眼睛關切的問我:“怎麼樣,傷著沒有?”
“還好了,有警局的羅探長保護,他可利害了,福大命大的我肯定安然無恙了,哇哈哈哈哈,”我收住一臉壞笑,轉而柔聲道:“倒是你讓我擔心啊,每次的行動都是令人歎為觀止的大手筆,做的讓我措手不及,特別是在昨天的藝術節那樣的大場面上鬧,更是混亂不堪,看來以後寸步都不能離開你了。”
她紅著臉埋下頭去,我則撫摸著她的髮梢。進來送作業本的學生看到噓聲不已。
“去,去,都上課去,上課去。”我驅趕著小鬼們。
然後是我的課代表進來送作業本,先來的是三班的可可,她抱著作業本,後面跟著她的小情人舒兒抱著小貓……兩人已經發展到交作業都形影不離了嗎……那隻小花貓,是我變身的導火索,今後我更是要密切留意,可能它和我還有更緊密的某種聯絡也說不定,可以的話找可可借幾天拿去羅探長那裡研究一下。交完作業本,兩個姑娘牽著小手,有說有笑,一蹦一跳的離開辦公室。
黑波也開心的抱著本子進來了,估計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能和那個已經上大一的女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了吧,牽手了?接吻了?還是……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現在的年輕人個個都是好漢,絲毫不亞於我當年之勇啊。看來校長要好好的來次大會動員了。黑波把本子一放,對我問了聲好,怪笑兩聲,也一蹦一跳的出去了。看來有了感情寄託的他有了很大的改變,比第一次見到的他活潑開朗多了。
手指敲著桌子等了半天,沒有四班本子的下落傳來。我撫摸著肖的髮絲發著楞,而肖呢,已經趴著桌子睡著了。
突然,她猛得坐起來。我大驚失色,支支吾吾的準備吟唱《歡樂頌》。
“校長有事找你,”她眨眨眼,“早上沒我的課,再趴一會,晚上掛念著你,一夜沒閤眼。”說完又倒下了。
我摸了一下她髮絲末端的卷兒。好有彈性。蠻好玩的。雖然這孩子……她比我還要大點……老給我添麻煩,讓我寢食難安,但是我的確是打心眼裡喜歡她,她的可愛,她的成熟,她的浪漫,她的嫵媚。特別是,我的性格也比過去改變了不少,大學裡少言少語的我,現在也變得愛和人交流,即使拉個半天的家常說得天花亂墜口乾舌燥六神無主七竅生煙八仙過海魂不附體討論不出個屁來,我也很樂意。
她讓我慢慢從憂傷和自閉中走了出來。她說我給了她新的生活,其實反倒是她給了我重拾希望的信心啊。
辦公室裡的燈光黯淡了下來,胖胖的身影堵在了門口……看報紙的,睡覺的,抽菸的,打哈哈的,嚼口香糖的老師們如臨大敵,各自迅速恢復為人師表的正常狀態,展現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備課狀給校長觀摩指點。一個個腰板挺得筆直,手中都緊緊的攥著支筆揮毫疾書起來。
除了仍然在睡覺的肖。
“武老師,武老師,好你個武痴,叫你來見我有要事相商,還是你老婆親自傳的話,你,你看看你,坐那喝茶談情說愛悠閒的很吶!”校長大人御駕親征來了。
“那……那都是我學生時代的綽號了,這麼多年,您還記得啊……我這就乖乖的跟著您走一趟……”學生時代我就出名了……
肖猛得站起來,人迷迷糊糊但卻字正腔圓的說道:“哼!來者何人?敢偷襲我?嗯?”
“不是我,哇,得罪了你的相公,都是老衲的錯,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望女施主開恩,放過貧僧一條性命!”校長面色大驚,不住的對著我們鞠躬。
肖眼睛一閉,晃了一晃,慢悠悠的坐下,繼續趴著睡了起來。校長掏出手絹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出口大氣,對我揮揮手,示意校長室裡接頭共謀大計。
下午還要去警局,對外界宣稱是錄口供,當然實際上是去羅探長那獲得更多的資料。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小羅告訴我絕對要守口如瓶,不能透露半句,最親近的人也不行。
對啊,昨晚那麼驚心動魄的戰鬥,以及小羅敏捷到不正常的身手以及超精密的判斷力,包括最後的變身,像頭發了狂犬病的小狗狂吠……這一堆接踵而至的離奇事件,再怎麼信誓旦旦的發毒誓賭咒,若沒有親見,是沒人會信的。
一進校長室就瞅見那張高階寫字桌佔據著大半個校長室的河山,高三的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