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容煙的緊張,溫景初輕吮著她紅唇的唇瓣,逐步的引導她。
「老婆,別分心。」
容煙還是不敢完全放開,耳朵細細聽著有沒有腳步聲傳來。
她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白皙的臉蛋因為害羞泛起紅暈。
換作以前,打死她也不敢想像會有一日,她跟溫景初會在這裡接吻。
容煙吻得生澀,碰到他舌尖便退縮,淺嘗輒止,對溫景初來說無疑是折磨。
他也顧不得跟她做的協議,大手按在她後腦勺上便化為主動。
「唔,溫」
後面的話被吞沒,容煙被他吻得腦袋暈乎乎,連什麼時候被他打橫抱起都不知道。
進了房間,溫景初將相簿丟到沙發上。
他沒有開燈,房間裡只有玻璃窗外透過窗紗落入房內的淺淡光亮。
容煙才適應房內的黑暗,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身前是男人堅硬滾燙的胸膛。
灼熱的吻落在她細膩的頸側,容煙止不住輕顫一下。
聽著溫景初越來越重的呼吸,容煙有些害怕的提醒他道,「我還痛著。」
聞言,溫景初停下動作,蜻蜓點水般親了親她的唇,問道,「很難受麼?」
他的嗓音沙啞低沉,容煙被蠱惑,她稍頓了下,磕巴道,「有有一點。」
男人側頭,在她耳尖上輕咬了一下,跟她商量道,「老婆,我溫柔一點,嗯?」
容煙嚥了咽喉,做最後的掙扎,「這裡也沒有」
話還沒說完,便聽到溫景初的聲音,「我買了。」
話落,他從西裝外側口袋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看清楚物品後,容煙久久沒有說出話來。
「你怎麼整天就想著這事?」
聞言,溫景初悶笑一聲,「這是夫妻間的樂趣,你不喜歡?」
容煙:「」
喜歡也不代表能這樣沒節制。
昨晚已經要了她半條命。
她愣神片刻,男人已經將黑色西裝外套脫下,抓起她的手放到他襯衣領口處。
聲音沙啞的道,「幫我解開釦子。」
容煙指尖觸碰到釦子邊緣,臥室昏暗,她也看不清,胡亂的幫他解著襯衣衣釦。
黑夜中,昏暗的臥室裡空調開著,可容煙還是出了一身薄汗。
結束時,她抬起手臂的力氣也沒有。
想起明天還要上班,心情變得無比沉重。
洗完澡重新躺到床上後,容煙眼皮沉重,睡意襲來,也沒管溫景初便睡了過去。
迷糊中,腰上突然重了許多,隨後身後便觸碰到男人溫熱的胸膛。
她嫌棄的推了推溫景初搭在她腰上的手臂。
……
翌日,容煙陪著容老爺子吃了早飯才回醫院。
溫景初叫了司機開車。
容煙以為只是司機送她去上班而已。
哪料溫景初也隨她坐到了後座裡。
「你要去哪?」
溫景初將西裝外套放到一旁,淡然道,「送你去上班。」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他伸出手,容煙會意,挪到他身旁後靠在他的胸膛上閉眼睡覺。
她的聲音裡還染著睡意,提醒他道,「到了溪南,要記得買些禮品給左鄰右舍,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雖然老家也有人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但我們不在身邊,有什麼事情說不定要鄰居幫忙。」
「你陪他們住幾天,等爺爺適應了再回來。」
溫景初抬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你已經叮囑很多遍了,我都記著。」
想起昨晚外公說她嘮叨的功夫快比上外婆了。
此刻,聽到溫景初這句話,容煙有些不高興,她抬起頭,悶悶的看著溫景初,「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嘮叨,煩我了?」
溫景初:「」
他勾唇輕笑一聲,「老婆,我哪句話讓你誤會了?」,他抬手憐惜的捏了捏她的臉,「我只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再說了,你再嘮叨我都喜歡。」
「所以你還是覺得我嘮叨。」
她輕輕的哼了一聲,撇開眼不看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溫景初伸手攬著她的肩膀,「先睡覺,有空再討論這個問題。」
行吧。
容煙靠了過去,想起昨晚吃飯時溫爺爺好像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