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方式了。
雖然,俞言覺得那種娛樂方式,也非常的無聊,非常的沒意思。
公司倒閉後,他很快就找到了第二份工作,畢竟,他遊戲高手的名頭,也是遠近聞名了。
不過,儘管如此,他過得卻並不是太好。
這是因為,其實整個日本的所有工廠,都處於一種不景氣的狀態當中。
其實,在日本建設工廠,成本是很高的。因為,日本原料缺乏,幾乎所有原料的源頭,都是來自於外國。
好在是四邊都是還,海運成本不是太高。
以往,因為日本有許多人,其實內部消化工業品的能力,不算是太差。
然而,儘管日本政府嚴防死守,對於外來的產品,百般抵制。
然而,在經濟不景氣的時候,誰都願意買便宜的商品。在這種情況下,撕開了一點點小口子,就意味著,露出一個很大的破洞。
於是,日本的工廠,就如同雪崩一樣。
按說,這不能怪日本的企業,他們已經做到了他們能做到的一切。
可是,可恨的是,卻有專家教授,大言不慚的說,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若是,按照這種道理來講,那豈不是說,所有的日本工廠,和日本工人,都是兇手,都是他們自己讓自己吃不上飯的。
俞言覺得這種說法不對,然而,專家教授畢竟是優秀的人,按照以往的經驗,他並沒有反駁。
畢竟,特立獨行,在日本是個很危險的事情。
第二家工廠,依舊沒有撐住多長時間。工廠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倒了。
畢竟,大多數工廠,都不是孤立在那裡的。大部分工廠,都是依附在一條產業鏈上的。
如果,這個產業被入侵了,整條產業鏈上的俄所有企業,自然都不會好過。因此,成批次的倒,也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
幾經輾轉,年華一天天逝去,不知不覺,俞言就三十了。
人到三十,一事無成,這就是他。
或者,可以說這是一個大時代的寫照。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沒有一絲折皺的西裝,從長椅上站起來。
拍了拍灰塵,不能這樣一點收入都沒有。他要去賺點錢,去玩他並不喜歡玩的電子遊戲,從電子遊戲上賺點錢。
最好賺錢和最好輸錢的遊戲,無疑是柏青哥。
一枚彈珠高高的射出去,看似完全憑運氣。其實,不是這樣的。
根據俞言的觀察,他發現每一臺柏青哥,其實都是有自己的規律的。什麼時候要出獎,什麼時候出大獎,都是有規律的。
不過,這個規律,一般比較隱秘,隱藏在複雜的表象當中,並且能夠調整,所以,很多人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儘管,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有規律。
但是,他們卻還是非常喜歡玩。因為,他們相信自己的運氣。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他們能夠相信的大概也只有自己的運氣了。
他們除了自己的運氣,還有什麼能夠相信的呢。
俞言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運氣,如果自己的運氣好,自己就不會到如今這種,需要靠打柏青哥賺錢的程度了。
“叮鈴鈴!”柏青哥的中獎音樂響起。
“你的運氣真好!”一旁傳來了讚歎聲。
俞言搖了搖頭,把所有的彈珠都退了出來,放在盒子裡,到了兌換處,兌換了幾張獎品金箔,然後,用著裝在盒子裡的小小金箔,去附近的超市換錢。
據說,這樣做是為了規避賭博相關的法令。
對於俞言來說,這就像是一個人矇住自己的雙眼就說一切不存在,和脫了褲子放屁一樣,當然,他沒有表達自己的觀點。
畢竟,日本不允許特立獨行。
拿錢,走人。
換完金箔的俞言,默默地把錢放入公文包走遠了。
他每天就玩三把柏青哥,無論輸贏,他不會玩多。因為,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也不會在一個地方,連著玩超過三天。
因為,他的勝率,實在是太高。在一家店待得時間太長,基本上都會被這家店請的那些人,教訓一頓的。
這個,他大腿上的淤血,就告訴著他一切。
很晚,很累,回到家。
“歡迎回來”。
“嗯。”俞言扔下包,坐在榻榻米上。電視裡,正放著他女朋友最為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