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刑家負責訓練“新血”的教官,一名高階武師。
“教官”望著訓練場下的刑家教官,刑決低聲說道,而此刻在他那漆黑的雙眸之中,居然泛起了一絲淚花,那是不甘的淚。
“刑決,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是這是家族的規矩。今天我讓你和刑風比試就已經是個破例啦,我想現在的你,也知道了你和邢風的差距了吧?”望著黑衣少年,刑家教官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冷冷的說道,而在聽到教官的話後,刑決也是低著頭,久久不語。
“武者與武師之間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因為對於可以操控武之氣的武師來說,武者的任何攻擊幾乎無效的”
“好了,即便你們不能成為武師,但刑家卻並不會就此拋棄你們,從今天起你們將會分配到刑家的各個產業之中,做好你們的工作,以另外一種方式為刑家效力,這便是你們可以對刑家多年培養的最好報答”看到刑決久久不語後,教官轉過身,嚴肅的對著身後的眾少年們說道。
在聽到教官的話後,少年們便是在家丁的安排下井井有條的走出了訓練場,他們都是身體之中沒有長出氣海的人,像他們這樣的少年被稱為“廢血”,而對於他們刑家將不會再重用,而是分配到各產業中,當家奴,做工人,就算表現好的,也只能當個小主管而已,而今天便是將他們調走的日子。
望著漸漸散去的人們,場中的刑決也是緩緩的走下了比試臺,在與教官對視了一眼後,便在奴僕的帶領下緩緩的走出了訓練場。
“哎”望著刑決漸漸離去的背影,教官突然嘆道,在其本嚴肅的臉上也是湧出了一抹遺憾之色。
刑決,年僅15歲的高階武者,本是刑家這批新血之中最有天賦的人,可是奈何刑決直到15歲,身體之中卻是依然無法凝結出氣海,儘管修煉天賦再高超,但是無法運用武之氣,便註定無法成為一名武師,所以儘管刑決的修煉天賦再高,但也無法逃脫被邢家拋棄的命運,從此以後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新血,而是一個家奴。
家奴……
刑決坐在馬車之上,望著窗外不斷逝去的熟悉場景,刑決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從一個流浪少年,被刑家人選為新血,憑藉著遠超常人的修煉天賦,一躍成為眾新血中的最強者,嚐盡了傲人的滋味。
可是奈何到了體內凝結氣海的年齡,刑決卻遲遲沒有凝結成功,眼望著身邊原本比自己弱的人,因為凝結成了氣海而一個個的將他超越,刑決心中焦急萬分,可儘管他再拼命的修煉,但其體內卻依然無法凝結成氣海,直到今日,他這個曾經的天才,卻是意外的成為了一名“廢血”。
“刑決,其實教官對你還是不錯的,你在那面分得了一個主管的差事”見到刑決久久不語,滿臉憂鬱的模樣,那名蒼老的僕人安慰的說道。
這名老者是刑決的貼身僕人,大家都叫他張佬,本身也是一名初階武者,而自從刑決被選到邢家做新血後,便是一隻由張佬服侍在身邊,說起來張佬也算是看著刑決長大的,如今看到刑決這般模樣,他自然也很是心疼。
“張老放心,我沒事的”聽到張老的話後,刑決也是感覺到了張老對他的擔心,他從小由張老照顧到大,對於張老,同樣有這親人一般的感情,所以自然不想他為自己擔心,儘管心中極為難過,但刑決還是強擠出一抹笑容對張老說道。
“哎”然而張老又如何看不出刑決是強裝出的笑容,於是低嘆一聲,心中盡是說不出的酸楚。
刑決所坐的馬車,速度很快,半個時辰便是走出了刑家的新血訓練基地,走出雲宗城的城門後,徑直的朝著西方奔去。
而就在馬車剛剛經過的地方,空間突然一陣蠕動,隨即兩道蒼老的身影,猶如鬼魅般的出現在了大道之上。
“這刑決天賦非常之高,但卻遲遲無法凝聚出氣海,倒也的確是件怪事”其中一名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望著刑決漸漸遠去的馬車,低聲說道。
“如果他可以凝聚出氣海的話,再加上優良的培養,倒也不會比你的小涵差”聽到灰袍老者的話後,白衣老者撫摩著自己那如雪白皙的鬍鬚,笑著說道。
“可惜,他並不能”而灰袍老者卻是搖頭說道,不過在白袍老者提到小涵的時候,其臉上卻是有著一抹自信的笑容。
“那倒也未必”見到灰袍老者否認了自己的話後,白袍老者突然掌心一翻,一粒如珍珠般大小的白色物體出現在其掌心之中,只見此物體呈橢圓型,一層晶瑩的光華將其圍繞其中,倒是坡為漂亮。
“你不會是要用它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