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楚墨才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底的疲憊絲毫沒有掩飾,似乎因為樓下有其他人的存在,他並不願意表露出這些神色,可是卻又不想一個人強撐著。
他耳朵上的耳釘在夜裡閃閃發亮,似乎是在告訴我,楚墨體內的魔氣正被封印。
楚墨不是神,哪怕是神,在短短的時間裡發生這麼多事情,也是會累的。
更何況,這次出事的,是他摯愛的孃親?
我能夠感受到,楚墨在問我怎麼回事的時候,眼底閃過了一絲陰狠的殺機。
看來,要是柳詩釩的屍體真出了什麼事,楚墨絕對讓鳳怡狠狠的陪葬!
我將家裡發生的一切,全都和楚墨說了一遍,他聽完,眼底帶著幾分深思,還有的,就是陰狠。
雖然之前柳詩釩的屍體出過問題,而且我們心裡也有個底,就是這具屍體遲早會出事,但是卻想不到,居然會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直接消失!
我問楚墨,他這一天去了哪裡,有沒有什麼異樣發現。
楚墨搖頭,說北京很大,除非真的出了大事,才會讓我們察覺。
那麼目前,我們能做的,只有等了嗎?
可是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
那就是我一開始被陸堯騙到聖蓮教的時候,他帶我去過所謂聖蓮教的基地。
那裡,會不會其實就是封天所在的地方?
我才把這個念頭和楚墨說,楚墨就讓我和他一起啟程,朝著那個地方去看看。
我對那裡的印象說深不深,說淺不淺,畢竟每次去的時候,都沒有太過的深入,每次接觸的,都是冰山一角!
可是,讓我影響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陸堯曾經對我說過。
“那個地方,是最接近地獄的地方。”
既然只進過冰山一角,那麼裡面的地域,一定是相當的大,而且那麼大的一個地盤,我真的不相信,鳳怡會捨得丟棄。
雖然,單單在貴州地下那個富以敵國的宮殿,她都輕易捨去,可是她能為了迷惑我捨棄一座,那麼第二座呢?
畢竟這些地方,都是需要強大的根基,和長年累月的累計,不是大水衝來的。
我心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上次和陸堯進的“聖蓮教”基地裡面,一定有意想不到的東西。
和楚墨下樓的時候,老道士他們還坐在沙發上,面色複雜,可是楚墨的臉色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淡。
彷彿這件事情,與他毫無關係,他總是喜歡把自己最懦弱的一面,藏在心底的最深處,把自己的軟肋,全都藏起來。
我對老道士他們點了點頭,表示沒事,讓他們別擔心,隨後和楚墨出去拿了車子,看了看時間,發現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只要不堵車,幾乎可以在十二點左右抵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