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就不問了,跟著釋小禪真的奔吃飯的地方去了,他們確確實實是真的餓了,不光光為了避開師傅。
第040章 被壓天機獄
玄風房間內,玄雲和玄風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眼前綁著的面具人說話。空氣就想凝固了一般,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是玄左使,魔宗宗主的玄左使。”那個蒙面人終於開口了。
“不,玄雨,我知道是你。”玄雲終於揭開了謎底。
“玄雨師弟,我是玄風啊!”玄風突然像是瘋了一般上前緊緊抱住他,身體劇烈顫抖著,“師弟,是我玄風啊!我是玄風啊!”
從那具冰冷的、無情的黑色面具下面,一滴淚,終於滑落,摔在地上,碎作千點,四散飛濺。
傍晚的時候,玄左使被人帶進了古佛寺的天機獄,被關押了起來。這一夜,註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在玄雲的房間內,玄風臉色憂鬱,一句話也不說。玄雲輕輕從牆壁之上掏出一個布包,緩緩開啟,玄風看到他的手一直都在顫抖不已。
“天意弄人,我們該怎麼對他們說?”玄風看著玄雲說道。
玄雲沒有回答他,顫抖的手將剛剛掏出的東西開啟,慢慢遞到了玄風的手中。
“我以為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成為了永遠的秘密,可是,我錯了,終究我還是錯了。”玄雲道。
玄風開啟那些接過來的東西,只見是一片布,上邊居然有紅色的字,也許是時間過得太久的緣故,那些字跡有些模糊,紅色沿著布絲蔓延開去,越往邊緣越淡,看上去已經有些年頭了。
“這就是你說的小禪身上裹著的那塊布?”玄風道。
“是的,當時師傅就把這佈讓我儲存下來,說日後如果有機會就告訴小禪真相,如果沒有就算了。”玄雲道,“小禪也曾問過我,但是我們一直告訴他的就是他父母已經雙亡,其實,這布上落款的‘七七’已經告訴我們答案了。”
“難道小禪真的就是水月庵那個爾嬋和玄雨所生?”玄風雖然剛才聽玄雲說過了,但是還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這落款處的七七,一個應該是七妹中的七,另一個就是七傷劍的七。據我們側面打探那爾嬋根本就不知道玄雨的名字,這些事情又無法啟齒,所以她寫了七字。”玄雲說道。
“這麼說來,小禪和小寒是雙胞胎?”玄風驚訝地看著手中紅字上那個“寒”和“冰”似乎有些明知故問了。
“按照他們的年齡,名字,還有這血書上的字,應該錯不了,當初小寒上山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他和小禪長得有幾分的相像,只是這次再來看上去小寒比小禪經歷更多些,大概吃了不少的苦。”玄雲說道。
“那怎麼辦?真相現在是不能告訴他們的,如果他們知道自己押回來的是他們的親爹,而且玄雨又曾血洗水月庵,這兩個孩子只怕受不了。而且,對我寺的名聲也極為不利啊。”玄風說道。
“所以我先將他押入天機獄,保護他的平安,我們再從長計議。”玄雲道。
兩個人聊到很晚才散去,古佛寺的夜晚平靜如常。小寒和小禪睡在一個屋內,兩個人正說著話。
“你今年多大了?看看我們誰是哥誰是弟?”小寒問道。
“我十八歲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生日的。”小禪道。
“這麼巧啊,我也十八歲。那我就是你哥哥了。”小寒說道。
“為什麼?”小禪問道。
“因為你不知道自己是哪天生的,而我是九月九日,你就當是九月十日吧!”小寒的性子還是那麼調皮。
“如果我們都是十八,我應該叫你師兄的,因為你師傅是我師伯。”小禪說道。小寒一聽這才是正理,怪自己都沒有從這裡去論論輩分。
“師弟,你的武功是怎麼學的?可不可以教教師兄我?”小寒這就喊上了。
“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我聽那些師兄弟們說你來古佛寺就想找我比試比試,可惜我回來的時候你都不在了,明天我們比比吧?”小禪說道。
小寒在黑夜中吐了吐舌頭,回憶路上見到他的厲害,自己哪裡是他的對手,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不是修煉到紫色等級了嗎?是不是你都修入天界境界了?”
“我師傅說我一直沒有參悟透人界最後一道屏障,表面看上去我好像是到了紫色境界,其實真正的功力還是不夠的,要不我怎麼連那個玄左使發出的藍色都抵擋不住呢。”小禪有些失望地說道。
“你呢?你修到什麼等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