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釋然師兄,他又怎麼能夠嚇得了手?
“小寒,殺了他,他已經不是釋然了,殺了他!”散仙在後邊喊道,他知道這個釋然已經被魔帝宮控制,空有釋然的一副皮囊而已。
小寒也知道這些,可是,看著釋然熟悉的面孔,他怎麼下手?他緩緩運轉真氣,只讓真氣護體,並不去傷害釋然,而釋然似乎也並不攻擊他,只是站在他的面前,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
“釋然師兄,你還好嗎?”小寒試探著問道。
釋然居然緩緩點了點頭,小寒扭頭對著散仙和玄風等人高興地道:“釋然師兄沒事,他還認識我——”
“小寒,小心!”一個女子的聲音,同時一把劍從側面飛出,正插在小寒身前的釋然體內。舉著匕首的釋然慢慢扭頭看向那把劍飛來的方向,那裡正有一個身著淡藍色衣裙的女子,有些驚慌地看著他。
“啊——”一聲嘶啞的怒吼,釋然突然抖手,那把匕首急速飛向投來劍的那個女子——歐陽寒雪。歐陽寒雪往旁邊一閃,便躲了過去。
再看釋然竟然不可思議的把歐陽寒雪的雪花劍從體內拔了出來,然後,暴怒著砍向身前的小寒。小寒大吃一驚,趕緊躲避,並不去還手。可是,他發覺釋然根本不領情,而且看上去這個釋然根本不知道累,每一次砍下都帶著巨大的氣勢,小寒有些焦急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殺死他,小寒,殺他!”古佛寺以及正道人士都看出白髮巫婆就是在利用這一點來制服小寒,都有些著急地喊了起來。
小寒最後真的被逼得沒有辦法了,用七傷劍擋住了釋然手中的雪花劍,道:“釋然師兄,你醒醒,再亂來我可就不客氣了!”
釋然哪裡管這些,抖手又瘋狂地砍向小寒,小寒一咬牙,我不殺你,將來你也是魔帝宮的殺人工具,倒不如為你積點德。想到這裡,小寒手中的七傷劍發出道道光芒,很快就將釋然包裹在了當中。
見釋然還沒有覺醒,小寒將眼睛一閉,手中的七傷劍循著釋然的風聲就砍了下去,“噗”的一聲,釋然的人頭落在了地上,手中的雪花劍被小寒用七傷劍順勢挑起,擲向了歐陽寒雪。
釋然的身子卻是立而不倒,從脖子處噴灑出一團團的白色煙霧,那煙霧見風就瘋狂地鋪開了去,眾人都知道不好,一個個屏氣凝神,不敢再吸入一口空氣。
片刻後,那些白色煙霧才徹底散去,大家才又稍稍安心了些,再看場中的釋然,已經朽化成了一堆腐骨,臭味刺鼻。
對於這種毒害人的邪魔妖法,小寒大怒,用七傷劍指向白髮巫婆等人:“你們、你們喪盡天良,今天誰也別想走!”
白髮巫婆得意大笑:“你可知道古佛寺現在已經在我的包圍之內,你剛才這句話應該我說給你們才對,哈哈,哈哈哈——”
“老巫婆,不要得意太早了。”爾漣在古佛寺一旁說道,“剛才我和小寒等人前來的路上已經把那些人收拾乾淨了,大概你還不知道吧?”
“什麼?”白髮巫婆有些不相信地扭頭看向身邊的人,想找個人來確定一下是不是剛才自己聽錯了。發現那些黑衣人開始慢慢後退起來,白髮巫婆大怒,喝斥住那些人,又扭頭對小寒等人道,“不要太得意,還有一個人等著和你們唱好戲呢!”
自白髮巫婆身後,又一個人走了出來,小寒卻是認識,正是那次自己抓到古佛寺的玄左使。小寒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印象,上次在魔帝宮又見這個人和釋然在一起,肯定是他把釋然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想到這裡,小寒周身的殺氣便騰然而起,衣袖無風自飄起來。
小寒自然看不到他身後玄風和散仙的表情,自玄左使一出現,兩個人便僵若木雞,臉上一層冰霜。
那玄左使似乎也和小寒極度有仇,兩個人沒有走到一起,便各自亮起了兵器,殺氣頓時將兩個人籠罩了起來。小寒由於剛才釋然之事,也沒有手下留情,一出手就是要命的招數。兩個人鬥在一起,看那玄左使走路笨拙,但是出手卻是迅疾得很。
白髮巫婆似乎知曉一切般的看著場上的兩個人爭鬥著。玄風和散仙想要出來阻止,但是他們知道這個玄左使已經無藥可救了,已經成為魔帝宮的殺人工具了,倒不如讓小寒結過了他,只要自己將這個玄左使的秘密永遠不說出來,又有誰知道他就是小寒的父親玄雨呢?
眾人並不知道二人的心思,全神貫注地看著場中的打鬥,也就才二十幾個回合,小寒實在是招招致命,終於找到玄左使一個破綻,手中的七傷劍擋開玄左使手中的劍,再往裡一送,七傷劍帶著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