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到了江城縣醫院,梁茹立即撲入她母親的懷抱,“媽!”淚水流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抱住母親的肩膀。
“茹茹!那畜牲沒有傷害你吧?”梁豔母親擔憂道,她看到女兒哭得如此傷心,心裡刺痛了下。
“媽,我沒事,幸虧江帆哥救了我。”梁茹抽泣道。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梁豔的母親懸起的心放了下來,緊皺的眉頭鬆開了。
“沒事就好!”梁志勇也露出了笑容,他已經拆掉了紗布,換上了衣服。
“爸!”梁茹撲入梁志勇的懷裡,撫摸著梁茹的秀髮,“小茹,都怪爸沒本事,讓你受驚了!”
“爸,都是女兒不好,在屋裡不出來就沒事了,害得您重傷住院。”梁茹擦了下臉上的淚水。
“茹茹!”梁志勇眼睛溼潤了,一旁的梁豔也感動地撲入了父親的懷裡,“爸!”
梁豔的母親再也忍不住地衝過去,抱住梁豔和梁茹,淚水如泉水般流了出來,四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一旁的江帆都感動得熱淚盈眶,轉過身,偷偷地擦了下眼角的淚水,暗自下決心:“媽的劉文才和劉貴生,你們死定了!”
梁豔的家就在江城縣的大街上,家是臨街的一樓,房子不大,客廳改成了賣水果的店。只有兩間臥室,一間是梁豔父母睡的,另一間是梁豔和梁茹睡的。
到了家後,梁豔的母親立即進了廚房,梁豔和梁茹也進廚房幫忙,客廳裡就留下江帆和梁志勇。梁志勇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菸,對著江帆道:“小江,抽菸嗎?”
“謝謝,我不抽菸。”江帆微笑道。
梁志勇點起了煙,抽了一口,吐出了煙霧後,“小江,這次多虧你給我治病,又救了梁茹。”
“梁伯父,您太客氣了,豔豔是我的女朋友,你們就如同我的父母,梁茹就如同我的妹妹,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江帆道。
梁志勇點點頭,“小江,你是個不錯男人,梁豔跟你在一起我和她媽也就放心了。你今天得罪了劉縣長的兒子,你們帶著梁茹連夜離開江城縣吧,有什麼事,由我和她媽來承擔,反正我們這把老骨頭,死也可以也了!”
聽了梁志勇一席話,江帆十分感動,“梁伯父,我怎麼能扔下你們呢,您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劉縣長他們。”
梁志勇驚訝道:“小江,你不要一時衝動,劉縣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他在江城縣簡直就是土皇帝,他們父子二人橫行縣城多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無論白道黑道都有關係,我們普通百姓哪能惹得起,你們還是快點走吧!”
江帆微笑道:“伯父,您放心吧,我不是一時衝動,對付他們我是有絕對的把握的,您就在一旁看好戲吧!”
梁志勇疑惑地望著江帆,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此時梁豔的母親端著菜來了,“吃飯了!”
梁豔跑過來,一把拉住江帆道:“吃飯去了!”
晚上的天空很暗,半夜的時候起颳起了北風,天空中飄起了雪花,梁豔的父母房間的燈一直沒有滅,裡面不是傳來他們的嘆息之聲。
梁豔和梁茹兩人的房間的燈也沒有滅,不時傳來兩人細語,江帆睡在客廳臨時搭的榻,他也沒有睡,他在考慮明天如何收拾劉縣長父子倆。
外面傳來雞叫聲,天逐漸亮了,緊接著傳來了警車鳴叫聲,聽聲音應該有好幾輛警察。江帆立即爬了起來,梁豔的父母焦急地出了臥室,“不好,警車來了,肯定是劉縣長來了!”
梁豔和梁茹也出了臥室,梁茹緊張地望著門外,從窗子裡她看到了警車和警察,“姐,警察來了,怎麼辦?”
梁豔當然知道江帆的本事,微笑道:“梁茹,不用怕,有江帆在,他有能力解決這些事。”
江帆微笑道:“你們就在屋裡不要出去,我去應付劉縣長和那些警察!”
江帆開啟了門,走了出去,此時門外已經圍滿了警察,一個胖胖的,長得跟冬瓜似的五十多歲的男人挺著肚子喊道:“把這裡包圍了,不準備放跑一個人!”
他身邊正是劉貴生,他雙眼通紅,滿臉的抓痕,他看到了江帆,激動喊道:“爸,就是他!就是他把我和大狼狗綁在一起,害得我被狗咬傷了!”
那個矮冬瓜就是劉貴生的爸爸劉文才,他看到江帆,他氣得渾身哆嗦,今天早上才知道自己的兒子劉貴生被人灌了藥和大狼狗過了一夜。看到兒子渾身是傷,還有兒子縮得只有花生米大小的鳥,他頓時差點暈倒。
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沒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