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麼會白痴了十五年啊?”納甲土屍不解道。
提起這個江帆就十分生氣,“還不是那個死老頭虛天子整我的,我不就偷了他一個紫色葫蘆,他就讓我白痴了十五年!等我以後回去,我拔光他的鬍子!”江帆滿臉不悅道。
忽然他想起了那個紫色葫蘆,“對了那個紫色的葫蘆呢?”江帆四處張望,沒有發現紫色葫蘆,隨後望著納甲土屍。
“呃,主人,小的可沒有看到那個紫色葫蘆。”納甲土屍搖頭道。
“我靠,那紫色葫蘆在哪裡?難道被虛天子老不死的收回去了?”江帆驚訝道。
突然他看到掌心有個紫色的形狀的胎記模樣東西,“呃,難道這個就是那隻紫色葫蘆?”江帆吃驚地望著掌心上的紫色葫蘆胎記。
忽然一道紫光一閃,他的掌心出現了一隻紫色的葫蘆,正是那個虛無如意寶葫,“哈哈,原來這虛無如意寶葫已經自動認主了!”江帆笑道。
門外傳來腳步聲,江帆急忙收起虛無如意寶葫,扭頭看,原來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來了,他急忙坐在水裡裝出一副痴呆樣子。
江承志走進入屋裡看到江帆頭髮都豎了起來,扭頭望著兩名女僕道:“這是怎麼回事,江帆的頭髮怎麼都豎起來了?”
“回稟老爺,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一道雷聲之後,少爺的頭髮就豎起來了。”其中一名女僕稟告道。
“帆兒,你沒事吧?”三夫人梅映雪急忙到了木桶旁邊,摸著江帆的額頭。
“呵呵,我沒事。”江帆故意傻笑道。
三夫人梅映雪吃了一驚,驚喜道:“老爺,帆兒說話了!他能夠說話了!”
江承志也十分震驚,走到江帆面前,瞪大眼睛望著江帆。十五年江帆沒有說過一句話,嘴裡說的只有“美女”兩個字,今天突然說出“我沒事”三個字來,讓他太震驚了。
突然江帆衝著江承志呵呵傻笑道:“呵呵,老頭,你是什麼人?你看著我做什麼?我可沒穿衣哦?”
一旁的三夫人梅映雪急忙道:“帆兒,他是你爹啊!你不認識了?”
江帆歪著頭,露出疑惑神色,“呵呵,爹是什麼?可以吃嗎?”江帆傻乎乎道。
江承志鼻子差點氣歪了,他大失所望道:“哎,雖然能夠說話了,可是還是個白痴!我江承志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生了這麼一個白痴兒子!”不禁老淚縱橫。
“老爺,您不要這樣!帆兒比以前還多了,他現在至少可以說話了,也許慢慢會變好的。”三夫人梅映雪急忙拉著江承志安慰道。
江承志擦了一下眼淚,搖頭苦笑道:“呵呵,看他這痴呆樣子會有轉機嘛!哎!我江家後繼無人了!”說完轉身朝著屋外走去。
三夫人梅映雪望著傻乎乎的江帆,也不禁嘆息一聲:“孩子,娘希望您能夠好起來,我們江家就你一棵獨苗,還指望你振興我們江家呢!”
三夫人梅映雪擦了一下眼淚,對著兩名女僕道:“春花,秋月,你們快點給少爺洗澡,還等著他舉行成人禮呢!”
兩名女僕急忙點頭道:“是的,三夫人!”
三夫人梅映雪出去之後,江帆望著她的背影,暗自道:“對不起了,母親,我暫時裝白痴一段時間,這樣我才能洞悉周圍的人。”
江帆望著兩名女僕,笑嘻嘻道:“春花、秋月姐姐,你們也進來一起洗吧!”伸手就去扯春花、秋月的衣襟。
春花、秋月兩人頓時躲閃不及,衣服被扯開了,兩人立即驚呼起來,“哎呀,少爺,你不要亂扯衣服,您乖乖聽話,我們給您洗澡。”秋月嬌羞道。
江帆被憋屈了十五年,他想起兩年前,春花、秋月曾經悄悄地虐待過自己,他存心要捉弄春花、秋月,故意搖頭道:“我不幹,除非你們親我一下,要不然我就不洗澡了!”
春花、秋月兩人臉羞紅,“少爺,這可不行,我們可不敢親您呢!”秋月羞澀搖頭道。
“嘿嘿,你們不親我,那我就不洗澡了!”江帆故意露出很不高興的樣子。
秋月和春花對視一眼,“好吧,少爺,我們就親你一下,您可要乖乖洗澡哦!”秋月無奈道。
“嗯,只要你們親我一下,我就乖乖洗澡。”江帆微笑點頭道。
春花、秋月各站一側,對著江帆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江帆美美地點頭笑道:“嗯,兩位姐姐唇真香啊!”
突然江帆站了起來,伸出手摟住了春花、秋月的腰,輕輕一用力,春花、秋月被帶入了木桶之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