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那粗大的寶貝在她那妖豔的菊花上摩擦起來。秦雪緊張的回過頭來道:好哥哥,不是這裡,你放錯地方了。她不是不想給他,只是她的寶貝太大了,要放進自己的小屁屁裡還不把那裡擠爆了?
孟南笑道:你如果不想我開你的菊門就要你自己來引導了,說不定我一不小心就把你的菊門給開了。
秦雪雖然知道孟南是故意這樣說的,但身體的欲焰卻在驅使著她。她把自己那柔嫩的纖纖玉手往後一伸,握住孟南的大寶貝抵在自己那春潮氾濫的小溪裡,然後媚眼含春,嬌靨羞紅的嬌聲道:好哥哥,來吧!妹妹已經準備好了,說著小屁屁向後一頂,就把孟南的寶貝吞了進去!她一邊往後頂著一邊羞怯地閉上她那秋水盈盈的的媚眼,白膩的玉靨更為羞紅,宛如三月桃花一樣的嬌豔。
孟南一見她動了也就配合著她動了起來,他覺得秦雪的小溪好緊好小,雖然已經做過幾次次了,但現在卻還是和剛才那一次一樣,想不到秦雪的小溪有著這麼好的伸縮力,而且裡面還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極了,那湧動的細浪層層疊疊地包裹著自己的寶貝,那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舒爽。
沒有多久秦雪就又被那連綿不絕的舒服感給吞沒了,嘴裡又開始了那蝕骨的歌唱,孟南的手從後面伸過去握著她的小白兔把玩著。秦雪則前後挺動著她那圓翹的小屁屁迎合著,她那烏亮的長髮波浪般飛舞著,臉上露出著如痴如醉的神情舒服地歌唱著。
秦雪只覺一陣陣飄飄欲仙的感覺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襲上心頭,再擴散到四肢百骸,那感覺還真非筆墨可以形容的。她已經爽得頭腦昏昏沉沉的,已進入渾然忘我的境界,只知扭動,搖動著小屁屁隨著寶貝的節奏而向後面聳動著。她白嫩的臉蛋就如早上盛開的牡丹嬌豔欲滴,春意盎然,櫻桃小口吐氣如蘭,發出著近似低泣的歌唱聲;好哥哥,你太棒了,你妹妹又快不行了。她那欺霜塞雪的嬌顏紅霞瀰漫,媚態橫生,她的身體在孟南的動作下前後的進退著,頭象雞啄米一樣的亂點著,烏亮的頭髮飛舞著,白淨肥膩的小屁屁頻頻起伏著,盈盈一握的的扭動著。她的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歌唱著。
孟南感覺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而她既有那種淑女的端莊也有著蕩。婦的,孟南還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兩種不同的特徵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她那騷動的樣子還真令人情難自,她那媚人的眼神飽含著情火;而那歌唱的聲音又是那樣的動人心魄,這樣的女人用這兩個字還真不足以形容!
孟南感覺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而她既有那種淑女的端莊也有著蕩。婦的風。騷,孟南還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兩種不同的特徵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她那騷動的樣子還真令人血脈噴張,她那媚人的眼神飽含著情火;而那歌唱的聲音又是那樣的動人心魄,這樣的女人用風。騷這兩個字還真不足以形容!
現在秦雪那令人不敢逼視的高貴形象不見了。她那惹火的嬌驅正在不斷的扭動著,嘴裡婉轉嬌啼著,那一陣陣的刺激使她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有人說女人是水做的,這種說法可能就是針對秦雪現在的情況來說的,孟南還真不知道她這麼多的水是怎麼來的。
孟南一邊動著一邊笑著道;你這樣子要是一般的男人還真對付不了你,不過我喜歡你這個樣子,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舒服?說完以後就抱著她翻了過來。
秦雪紅著臉道;太舒服了,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舒服得要飛了起來一樣,腦袋裡沒有了其他的思想,變得一片空白,只是在承受著那種說不出來的舒服的感覺,你真的太強了,這和以前在書上看的大不一樣,你比那些吃了藥的人都要厲害多了,因為那上面說那些人吃了藥雖然可以持久一點,但做完以後全身都會是軟軟的,連走路也都是輕飄飄的,而你把我們兩個滿足了幾次卻還和沒事一樣,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變的。
孟南笑道;你不是知道我有內功嗎?當然是要比那些平常的人要強上一點了,如果我連你們兩個女人都對付不了也就沒有臉去找其他的女人了。
秦雪一邊在孟南的身上搖動身著她的小屁屁一邊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道;照你說的和做的看來,我們幾個都吃不住你,你真的太強了,我們幾個都已經成了你的俘虜。她晃動著柔嫩的身體,兩個小白兔一跳一跳的抖動著,雙手風。騷的撫弄著自己的小白兔,纖細的小腰左晃右搖,嘴裡的歌聲也越來越大了。
孟南盡情的欣賞著秦雪在他身上的動作,她那一頭濃黑的長髮在空中迎風起舞,白淨的臉蛋兒春情橫溢,兩隻小白兔在那裡歡蹦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