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毛利新城停頓了一下後,開口道:“松田河介先生遇害了,我們懷疑是有人就您女兒被害的事件,報復松田河介先生,所以想來向你調查一下,您女兒的人際關係。”
千葉太太聽到毛利新城的話後愣了一下,然後笑道:“可以,您請問。”
毛利新城掏出筆記本和筆,然後開口問道:“首先您女兒和松田河介是從什麼時候認識的?”
千葉太太聽到問題後,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回憶到:“幸子和河介醬啊,他們從小就已經認識了,當初他們一起上幼稚園,一起放學回家,有時候兩個孩子玩的開心,還會在對方家裡過夜,呵呵,他們兩個啊,形影不離的一起上了小學,又一起上了國中,然後是高中,大學,最後。。。。”
千葉太太說到這裡聲音有些哽咽:“最後大學畢業後,他們結了婚,他們的感情非常好,從小到大都沒有發生過爭吵,結婚後。。。也經常出門旅行。。。。。沒想到。。。。。沒想到。。。。”
說到這裡,千葉太太已經泣不成聲。
“非常抱歉,千葉太太。”毛利新城抱歉一聲,狠下心來繼續問道:“那他們兩個有什麼非常要好的朋友嗎?”
千葉太太擦了擦眼淚,對著毛利新城搖了搖頭:“他們從小到大都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其他小朋友根本融不進他們的小圈子,所以就我所知,他們沒有其他朋友了。”
沒有嗎?
毛利新城疑惑的想著,難道是自己的猜測錯誤了?
“那可以問一下,四天前下午您和您的丈夫都在哪嗎?”毛利新城彷彿沒有心一樣,繼續問道。
千葉太太卻完全不在意毛利新城這個問題的含義,開口道:“我的丈夫那個時候當然還在公司上班,我在家中做手工,最近我接了千鶴家的一些零活,做一些摺紙的手工,因為是日結,所以每天傍晚六點,都會去千鶴家交接一次,警官先生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去千鶴家問一下。”
對於千葉太太心平氣和的回答這個有些冒犯的問題,讓毛利新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畢竟這已經算是挑明瞭在懷疑對方了。
在這裡看來是得不到更多的線索了,毛利新城提出了告辭:“好的,千葉太太,情況我已經瞭解了,那麼我就告辭了。”
說完毛利新城從榻榻米上起身,向外走去。
千葉太太將毛利新城送到門外,然後看著毛利新城走遠的背影,喃喃道:“河介醬嗎?呵呵,傻孩子啊。”
從千葉宅離開後,毛利新城又打了一輛車,來到松田幸子曾經就讀過的大學,在校長的幫助下,找到了松田幸子的班主任。
在這裡他得到了跟千葉太太差不多的答案。
松田河介和松田幸子兩個人自成一個小圈子,其他人根本融不進去,所以兩個人幾乎沒有其他朋友了。
不死心的毛利新城又根據地址,來到了松田幸子就讀過的高中。
如果真有願意為了松田幸子而報復黴軍基地的朋友,那麼也只能在大學和高中了,如果這裡都沒有,國中跟小學就沒必要再去調查。
高中和大學七年的時間,足已經磨滅國中及之前的友誼了,不會有人為了七年時間沒聯絡過的人,做出報復一個軍事基地的行為。
更重要的是,高中和大學這個年齡段,最不缺的就是熱血的笨蛋,那個時候建立的友誼也要更深刻一些。
在校長辦公室,毛利新城表明來意後,校長讓助理查詢了松田河介和松田幸子的班級。
事情在這時變得有趣起來了。
校長的助理坐在電腦前,推了一下鼻樑上的平光鏡道:“警官先生,千葉幸子的班級已經查出來了,但是您說的松田河介,同屆或者上一屆及下一屆,我們學校都沒有這個人。”
“嗯?”毛利新城驚詫的愣了一下,不是說松田河介和松田幸子從小一起上的學嗎?為什麼在大學時兩個人一起,高中卻是分開的?
先將疑惑放在心裡,毛利新城開口道:“那請問可以幫忙聯絡一下千葉幸子當時的班主任嗎?”
助理看了一眼電腦螢幕,開口道:“當然可以,我這就聯絡大木老師。”
說完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在電話中向對方交代清楚後,助理看向毛利新城道:“警官先生您稍等一下,大木老師馬上就到。”
點點頭,毛利新城坐回椅子上等待著。
不多久,一位身寬體胖,燙著捲髮,笑容慈祥的老太太走了進來,掃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