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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這個變態,到底想幹什麼?放我出去,你聽到了沒有?”

用力的拍打著車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似乎從認識這個男人的第一天開始,她就一直在如履薄冰般的小心行走著,唯恐一時的粗心大意會讓自己永世不得超生,可是,任憑她如何的努力,她仍然又一次陷入了他的魔掌。

只是這一次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呢?

是救贖還是再一次的沉淪?

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看著車窗外那瑰麗的夜景,她的神情怔怔的,就在她恍惚的時候,駕駛室旁邊的車門被開啟,一抹高大的身影坐了進來,發動引擎,在一道低吼聲中,車子向遠處疾馳而去。

城市的燈光流瀉進車子裡形成了一道道斑駁陸離的光影,讓一切看起來都有著一種虛幻的感覺。

是現實還是夢境?或許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會明瞭。

“謝震霆,我們談談吧。”

良久,她低低的說了這麼一句,身心的疲累早已讓她疲憊不堪。

“沒必要”

透過後視鏡看著她,謝震霆冷聲說道,這個女人在他這裡已經沒有說話的資格了,從她說任何男人都可以爬上她的床,唯獨他除外的那一刻開始。

“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還要折磨你自己到什麼時候?”

她輕聲問道,儘量將語氣放的極其平緩。

在他折磨她的時候,她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眸子裡的掙扎。

他曾說,傷在她身,痛在他心。至少在當時這句話應該是真的嗎?

“哼”

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謝震霆一臉嘲諷的笑了,“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你在我的心裡沒那麼重要。”

他沉聲說道,那語氣裡有著濃濃的譏諷,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這個世界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可是兩條腿的女人比比皆是,她憑什麼自戀的以為他會為了她折磨自己,真是可笑。

“那就好”

眸子低垂,阮青青低低的應了一聲。

從座椅下面撿起被他撕碎的衣服,雙臂環胸擋在了前面,藉助這樣的方式給自己汲取一點可憐的溫暖。

春節臨近,天氣卻是越來越冷了,是哪個該死的說今年是暖冬的?

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下巴墊在膝蓋上,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今夜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她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暴風雨來臨之前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哪怕只有一分鐘一秒鐘都行。

俏麗的短髮凌亂的垂落下來,將她的大半邊臉都遮擋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冷的緣故,她的全身竟然在不停的瑟縮著。

無聲的吸進一口氣,薄唇微抿,謝震霆將車內的暖氣開啟了,登時一股股的熱浪向她的方向吹來。

坐在那裡,她仍是一動未動,雖然說暖氣抵擋了她的嚴寒,可是他的舉動又和鱷魚的眼淚有什麼區別。

在古代的西方傳說中,鱷魚既有兇猛殘忍的一面,又有狡猾奸詐的一面。當它窺視著人、畜、獸、魚等捕食物件時,往往會先流眼淚,做悲天憫人狀,使你被假象麻痺,從而對它的突然進攻失去警惕,在毫無防範的狀態下被它殘暴的吞噬。還有一種說法是,鱷魚將獵物抓捕到手之後,在貪婪吞食的同時,會假惺惺的流淚不止。總之,這個詞後來便約定俗成的引申為專門諷刺那些一面傷害別人、一面裝出悲憫善良之態的陰險狡詐之徒。

無疑,謝震霆現在的做法就印證了這一點,似乎每一次他都是這樣的,在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予她致命的一擊。

這不是往御園去的方向,在整座城市的喧囂都慢慢散去的時候,那輛銀灰色的梅賽德斯賓士依舊在這個城市的街道上奔跑著。

“嗤啦……”

時間悄然而逝,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道巨大的輪胎摩擦地面的響聲,車子停靠在了那裡。

驀地睜開眼睛,她一下子愣住了。

那是一座位於海岸邊的別墅,在他們新婚的時候住過的,後來因為莫顏的無理取鬧,在搬去御園後,這裡她就再也沒來過了。

今晚,他帶她來這裡幹什麼?

心頭滑過一絲狐疑,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重重的關門聲,下一刻,她這一側的車門被開啟了,緊跟著她整個人被從車子裡拖了出來。

“謝震霆,你瘋了。”

臘月的風依然冷冽刺骨,身體甫一暴露在那冰涼的空氣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