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雙眼迷離,都快要睡夢了。
尉遲寶慶手腳並用,好像一條蛇慢慢摸那士兵後面,那如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站起來,慢慢伸出雙手,突然一動,右手有如靈蛇吐信般探出,右手勾住他下巴,左手按在他的後腦,右手猛地一拉,“卡嚓”的一聲微響,那個士兵一聲不吭,脖子就給扭斷了,還來不及示警就一命嗚呼,整個人就像一攤軟泥一樣倚在尉遲寶慶身上,而尉遲寶應也生怕他掉在地上發生出聲音,連忙接住他,慢慢放在地上。
扭頭一看,對面的候軍的正把帶血的匕首從吐蕃士兵的胸口抽出,他也完美地完成任務。
都是堡壘是最容易從內部攻破的,此話果然沒錯,洛桑寺外,守衛森嚴,中翼的軍隊加上贊普親衛,有近千人之多,極難滲透,而洛桑寺的後院,可能怕妨礙到贊蒙賽瑪噶的休息,兩個守在門口,兩個分放在兩個角落,除了巡邏隊,只有四人,就守衛的情況來說,外緊內松。
“嗖”“嗖”
兩支冷箭射出,那守在門前的兩個守衛悶哼一聲,捂著喉嚨倒下,他們的喉嚨處,都插著一支見血封喉的毒箭。
四個守衛,全部清除,乾淨利索,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清理完畢,候軍拿出一塊紅色的布,對山頂搖了幾下,以示行動成功。
無心防備,哪裡敵得過有心算計,劉遠對下面的進展沒感到一絲意外,看到到下面打手勢了,馬上扭頭趙福說:“準備大筐,吩咐下去,一切照計劃行事。”
“是,將軍。”趙福聞言的連忙應道。
“第一分隊,跟我上。”劉遠大手一揮,套上牛皮手套,率先滑了下去。(未完待續。。)
680 不能殺我
“咚咚,咚咚咚”
“惠源師叔,你睡了嗎?”就在惠源長老準備就寢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
“是圓清嗎?什麼事?進來說吧。”惠源朗聲地說。
一聽聲音,就知是負責寺中戒律的圓清,自己的師侄,負責寺裡的風紀,做事認真負責,還很有慧根,是教裡重點培養的物件,惠源對他也頗為看重,現在在深夜還找自己,肯定有要事,自從主持方丈閉關靜修以來,寺裡的一眾要事,都落在了惠源肩上,這不,惠葉一出事,又要處理後事,又要著手追查真兇,接著又有幾個佛門弟子遇害,真兇一直找不到,整天都忙得團團亂,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可不要又出什麼亂子。
門“吱”的一聲開啟,一個年約三十的和尚走了進來,對惠源行了一禮,然後開門見山地說:“稟師叔,睡前清點人數時發現,寺內少了一名武僧,我己派人搜遍了寺裡寺外,都不見其身影。”
惠葉吃驚地問道:“是哪位?”
“覺松”
“什麼時候發現不見的?”
“剛剛發現的,他在響午時,說要進城購買一些香燭,然後就一直未歸,圓清擔心,是否出了什麼意外。”
覺松?
惠葉腦中沒多少印象,此人在寺中,也就是一個不重要的角色吧,於是皺著眉著問道:“他可曾有晚宿不歸之先例?”
“有過一次。”
“現在風大雪急,或許耽誤了行程也不一定,這樣吧,明日再派人去找找,若然找不到,再向負責治安的千戶長上報。”現在風大雪大。再加上也不能確定他是耽誤了行程還是出了事,只能明日再作定奪了。
圓清連忙點點頭說:“是,師叔,那圓清不敢再擾師叔清修,圓清告退。”
“嗯,去吧。”
圓清輕輕把門關上,出了僧舍,看看天空,大雪紛飛,而那月亮被一塊又黑又厚的烏雲所遮蔽。不知為何,心時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由雙手合十,向天空行了一禮,自言自語地說:“我佛慈悲。原覺松平安無事。”
。。。。。。。。。
順著繩索,又有皎潔月光的照耀。劉遠很順利落到洛桑寺的後院。而那一隊人也悄無聲息地落至後院,血刀也不例外,一扔開繩子,馬上就站在劉遠的身後,右手執著刀柄,兩眼不停左右打量。生怕有敵人隱在暗處對劉遠不利,盡顯一個頂級侍衛的本色。
荒狼也走了過來,對劉遠點了點頭,護在另一邊。
關勇、候軍、尉遲寶慶也圍在劉遠身邊。聽候劉遠的吩咐。
劉遠輕輕點了點頭,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按原計劃行事。
在行動之前,不僅摸清了洛桑寺的格局、守衛情況,還派人偷偷爬上山,用千里眼摸清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