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裡,帶我過去。”
等到人在門外,我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彩雲推著我進去時,慕醉正在商討著軍情,本來正說著的人,也沒了話語,“慕醉,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將手中已經整整捏了一下午的半月錦玉軸丟在地上,與堅硬的地面發出“嘭”的一聲響之後,整個屋內便再無聲音,一片寂靜籠在每個人的心頭,感到有幾分壓抑。
聽到慕醉緩緩踱步而來的步伐聲,伴隨著的,還有濃烈的血腥味,稍稍平復下去的噁心,止不住的又翻了出來,“就知道你不會等到了鄴京再拆開,但是怎麼也沒想到會回來的這麼快。”他牽起我的手,有些涼,“怎麼沒再穿一些衣裳?諸位先出去吧,軍情明日再議。”
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後便只剩下了我與慕醉兩人,“坐了這麼久,累了吧,先睡一會兒,等你睡醒了,我們再談。”他將我放在軟榻上後,便立即抽身退到一旁,“身上血味重,我先去沐浴,乖,睡一會兒。”
我依言閉上眼,其實追過來,也不過是想要一個解釋,將那個位子留給流景,名不正言不順,況且,我怎麼可能願意輔政?紛亂的思緒在我腦中飄來飄去,最後累得自己睡著了。
等到再醒過來時,被人箍在懷裡,不用想也知道是慕醉,側身用手肘推開了他,同時也有一陣悶哼傳來,“詩雪……”以為他沐過浴,血味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