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敬重的,所以,他馬上接了電話。
大伯父的說辭,比於家夫妻倆要婉轉的多,但主題還是一個,那就是關於於燦燦的事情,他們都希望,這件事只到車主就作罷了,於燦燦畢竟是因愛生恨。
如果是別人,沈芮平會直截了當的回絕,但是,大伯父不一樣,沈芮平還是給了他充足的面子,他只提出一點疑問,沈於兩家,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蔣露薇的存在,他們在暗中幫助蔣露薇逃避自己的尋找,所以,蔣露薇這次回來,即便是沒有來找他,也會面對死亡之旅。
大伯父何等睿智,他馬上意識到,沈芮平肯定懷疑到了什麼,而且,有了證據,所以才會這樣問,不過,這件事,和沈家沒有關係。
權衡利弊,大伯父選擇了站在沈芮平這邊,一是因為沈芮平的執政理念多來自於大伯父的影響,一是因為大伯父看待問題比自己的兄弟更全面,沈芮平的父親一直在京城上班,缺少平衡大局觀,大伯父一直勸自己的弟弟到地方上去任職,這對他今後的仕途,有很大的好處,但是,他父親捨不得妻子,捨不得優渥的環境,所以,一直不肯調動。
再次掛上電話,沈芮平找護士,進入蔣露薇的房間,他搬了椅子坐在蔣露薇的床邊上,拉著她的手,平靜的說,“薇薇,就算是眾叛親離,我也會給你討一個說法,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程爺爺說,最多還有半個月,你就能夠醒來,我真希望你睜開眼看看我,讓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並非徒勞。”
蔣露薇一如往昔的平靜,或許,她聽得見沈芮平在說什麼,只可惜,她不能給沈芮平任何回應。
這個可憐的女孩兒,幼年失怙,十五歲又經歷了一場牢獄之災,十七歲經歷綁架,然後是強迫整形,她被迫接受了太多不該接受的東西,她仍然堅強的活著,並且,無論何時何地,都能煥發出奪目的光采。
這樣的女孩兒,如何不愛,如何讓他割捨得下,所以,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等到她甦醒,時機成熟的時候,他就跟她去西班牙,把那張該死的結婚證書換掉,換成自己的名字。
他像個怨婦一樣,嘮嘮叨叨,沒完沒了地說著,忽然,他發覺蔣露薇的手指動了一下,他攤開手,仔細看了一眼,蔣露薇依然閉著眼睛,毫無動靜。
想來,是自己看花眼了。
他已經等了很多天,不在意多等半個月,因為,他們還有很多個日子。
蔣露薇的手指再次動了一下,沈芮平清楚地感覺到了,他大喜過望,這次,不是幻覺,是真的。
他起身走出去,讓守在門口的護士快點去喊醫生。
很快,不但醫生來了,程爺爺也來了。
醫生證明,這不是沈芮平的幻覺,是真的,蔣露薇已經開始有意識,她的手指能動,表明她的大腦正在恢復期間。
再沒有比這更令人歡呼雀躍的訊息了。
如果不是在病房裡,眾人肯定會跳起來,就是程艾多,對沈芮平的態度,也有了些許的改變,蔣露薇的好轉,讓眾人終於在壓抑的空氣裡,看到了一絲希望。
沈芮平更加不願意離開醫院,就是幾兄弟來了,也是在醫院裡吃飯,他不願錯過蔣露薇醒來的那一瞬間,他希望蔣露薇睜開眼睛以後,第一個看到的是他。
程爺爺卻皺著眉頭走出來,蔣露薇的脈象,似乎有些異常,他看向沈芮平,沈芮平心裡一咯噔,笑容凝固在臉上,“程爺爺,怎麼回事?”
“那個,阿平,我們找個清靜地方。”
沈芮平的手都哆嗦起來了,似乎腳步也邁不動了,程爺爺推了他一下,沈芮平才反應過來。
兩個人在小會客室裡,程爺爺看著沈芮平,良久,才說道:“阿平,我剛才把脈,覺得薇薇似乎懷孕了,因為時間太短,我還不能確定。”
沈芮平騰地站了起來,“什麼?”他震驚的看著程爺爺,他喜歡孩子,更喜歡蔣露薇為他生孩子,但是,眼下蔣露薇的情景,絕對不適合生孩子。
他寧願相信這不是真的。
“西醫應該能夠診斷的出來,買一個早早孕試紙就可以了。”
沈芮平紅了臉,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去買那種東西。
程爺爺失笑,“阿平,別忘了,這是在醫院。”
沈芮平一下子反映了過來,就像喝了酒一樣,雙頰通紅。
沈芮平急匆匆去找醫生,醫生對程成老先生很是敬重,聽說他診斷出蔣露薇懷孕了,馬上進行了檢測,沈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