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錯了人,你們是找對了人;救得了寶兒的命;卻等於送掉了她的心。送掉了她的未來。”卓宓欣說著,嘆了口氣,便離去了。
簡兮這才認真的注意起果一堂來,她派人去打聽,卻沒有打聽到果一堂是女人的訊息。
而果一堂一來就鬧出亂子來;她一直守在式微這;又沒有去看過果一堂;自然不知道她是女人。
簡兮將前後也仔細想了一遍,登時出了一身冷汗。
病中式微喃喃自語,都是叫的一堂這個名字,可這果一堂明明是個女人啊,難道式微她?
簡兮不敢再想,連忙用手擦了把臉,走進了室中。
連城謹曦本來是要忙郡下事宜,恰逢有地乾旱不雨,他去檢視故人不在七厥,但一聽說家裡差點鬧了人命就趕緊回來處理。
並沒有見到果一堂,而是見到了唐譯。且看到了他手中的玉環。
他立刻召見了唐譯,以及命人傳喚卓宓欣,簡兮,權輿到場。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好好解釋?”連城謹曦冷冷的看著所有人,坐在玉座之上,聲音不大的說道。
“小生拜見王爺。”唐譯立刻跪下行禮。連城謹曦只是冷冷的揮了一下手。
立刻有人上前將他身上的玉環取了下來,恭敬的遞到連城謹曦手裡。
“此玉環,豈是你能佩戴的!”他大聲喝道。唐譯立刻嚇的跪了下來。
“夫人,你知我一向不喜歡蠢人,這蠢貨拿著我寶貝寶兒的東西,你居然還留他在府裡。”連城謹曦氣的站了起來。
“王爺!王爺,小人的父親是四品。”
“我管你幾品!來人,先給本王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唐譯臉都嚇綠了,立刻嚇癱在地上,正要被人拖出去,卓宓欣說道“此人是我引進府,王爺您責罰他,難道也是責怪於我麼?”
“你以為我不敢責怪你麼?女兒被你折磨的就剩一口氣,你說找人寶兒就能醒,行,我相信,你看看你,找來的是什麼人?沒那本事你就不能消停點?連城謹曦走了下來,走到卓宓欣身邊,怒吼道。
卓宓欣倒也委屈,但這麼多人在,不好發作,只好低著頭
“寶兒是我最疼的女兒,我不在兩天,你就把她弄的渾身是傷,我連打她一巴掌都捨不得,你是她母親,你怎麼捨得把女兒傷成這樣?”
“爹,這並不是孃的錯。”簡兮連忙護著卓宓欣。
“簡兮,我還沒有說你,你妹妹會看上這麼個酒囊飯袋?居然還把寶兒的玉環給他一半?
“爹,這玉環不是我們給的,是果一堂給的。”權輿小聲的接了一句。
“誰?”
“就是被娘下令處死的果一堂。”
“就是那個身受重傷的少年人?”連城謹曦還沒有見過果一堂,也不好評論什麼。
“他和寶兒一起受傷,是何緣故?”連城謹曦道。
“因為娘要果一堂死,於是姐姐就自己捅自己。。。”權輿心急口快的接上。
簡兮和卓宓欣兩人都沒有說話;表示預設。
只有唐譯死命的喊到“王爺;王爺我不是郡主要找的人;您放了我吧!”
“拖出去,重打50大板,不管他父親是誰,告訴他父親,這個酒囊飯袋是永遠別想當官,拖出去!”
“王爺,王爺不要啊!”
“不要?你來王府就是為了欺騙我女兒,若是讓你見了我女兒,只怕你就撲上去坐實郡馬這個位置!你再多說一句,本王讓你親爹陪你一起一輩子當叫花!”連城謹曦越想越氣,上去狠踢了唐譯幾腳,然後就讓人立刻把他給拖了下去。
然後他才走回卓宓欣的身邊,說道“寶兒的事情你不用再管,由簡兮負責,卓宓欣,你一向有小聰明,這件大事,你不適合,若寶兒因你而死,你我夫妻,也就緣盡。”
“寶兒也是我最疼的女兒,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為寶兒好,只是我沒有想到寶兒居然這麼剛烈。”卓宓欣低著頭輕輕的說道。
“寶兒驕慣成性,她亦有錯,可她還年少,你身為她娘,你知她脾性,不該拿她的性子來開玩笑。”連城謹曦知道自己方才說話有些過了,就口氣軟化了一些。
“爹,這次,我同意孃的做法。”簡兮輕道。
“你同意你娘害你妹妹?”連城謹曦將眼光轉向簡兮。
“我娘是為了寶兒好,是肯定的,我們所做一切,都是想要寶兒好起來。”
“所以呢?簡兮你認為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