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站的角度與高度,哪怕他現在站的地方是低處,得抬頭才能看到龍巢。但他的身份在那裡放著,他自身的高度擺在那裡。
赤色兇兵,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就足夠了!
沒有人說話,龍巢沒有人說話。因為根本不需要說什麼,真正的赤色兇兵都已經來了,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行動來嘗試擊打對方。
可昨天一幕真的在龍巢人的心裡留下了陰影,那些赤色兇兵的戰士瘋狂的讓人顫抖。而眼前的赤色兇兵則是代號赤色兇兵,更是赤色兇兵部隊的創始人。
他究竟有多兇,沒人知道。可所有人都知道當這個赤色兇兵在十年前默默無聞的時候,就讓龍巢遭受了恥辱,那麼十年以後呢?
有的人努力朝一個方向努力一輩子還在默默無聞,有的人只要朝這個方向走去,就能一鳴驚人。
人與人是不同的,赤色兇兵與赤色兇兵部隊更是不同的。
“規則由你們定,方式由你們定。”蕭援朝掏出一根雪茄叼在嘴上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很簡單的要求。”
“什麼要求?”閆佔兵死死盯著蕭援朝。
“啪!”
蕭援朝掏出火機點燃雪茄,深深的抽了一大口,慢悠悠的吐出煙霧,用夾著雪茄的右手指向站在遠處的邢崢嶸。
邢崢嶸站在那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一切都跟他無關。而事實上這場十年約定的對抗賽的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來到這裡只是做一個看客的。哪怕他是赤色兇兵部隊現任的領導者,也別想代替赤色兇兵,最多隻能算的上是兇兵領袖。
“邢崢嶸加入你們。”蕭援朝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不僅是邢崢嶸的臉色變了,閆佔兵的臉色也變了,甚至所有龍巢人的臉色都變了。
邢崢嶸早已不是龍巢的人了,他是赤色兇兵部隊的人,沒有資格參加這場對抗賽。
“我做不了主。”閆佔兵乾脆利索的回答。
人不是他們龍巢的人,那麼他當然做不了主。
蕭援朝沒有搭理閆佔兵,他慢慢轉過身,夾著雪茄看向邢崢嶸,臉上帶著一抹微笑。
“蕭援朝,你想怎樣?呵呵。”邢崢嶸笑著說道:“現在赤色兇兵部隊的領導者是我,而你……”
“我知道,當然知道了。”蕭援朝伸出兩隻手攤開,衝邢崢嶸笑道:“還記得這裡嗎?還記得我們兩個人中間的這塊石頭嗎?呵呵呵……”
邢崢嶸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他當然你記得這塊石頭。十年前,蕭援朝就是站在這裡向楚八一要戰利品,然後……他就是在這裡向蕭援朝下跪的!
“邢崢嶸,十年後的今天,我還會讓你再次跪在這裡,並且讓你哭著向我懺悔!”蕭援朝的臉上陡然透出濃濃的兇性,咬著牙齒道:“我得跟你好好算一筆賬,吃裡扒外的東西!”
“蕭援朝,這是你自取其辱!”邢崢嶸朝前踏出一步,面色猙獰道:“跪在這裡的只能是你,我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邢崢嶸。我會看著你跪在我的腳下哭,鑽過我的褲襠!”
一股強大無比的殺氣從邢崢嶸身上爆射而出,鋪天蓋地的朝蕭援朝狂卷而去。
這股殺氣極其強橫,甚至都讓邢崢嶸腳下的塵土翻騰了,並且讓周圍所有人都清晰的感受到一頭兇獸即將爆發的前兆。
沒人可以否認邢崢嶸現在的實力,單從氣息上來說,跟十年前簡直判若兩人。
可當這股殺氣將要碰到蕭援朝的時候,立即被一股躁動不安的兇殺氣息阻攔住,並且瘋狂的反擊。
“呼……”
一陣風打著漩的吹來,在他們兩人之間的石頭高出形成一個小小的捲風。彷彿他們兩人已經碰撞到一起,這個捲風就是他們碰撞的產物。
“哈哈哈哈……”邢崢嶸大笑,搖搖頭道:“果然,病已經全好了。蕭援朝,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好好解決我們之間的事。同一地點,同一場合,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哈哈哈哈……”
“那就在這裡等著我。”蕭援朝輕蔑一笑,轉過身。
“等等!”邢崢嶸叫住蕭援朝,一臉認真的說道:“努力吧,堅持住,挺住,不要被沈沐紫一回合就把你收拾掉。”
快要轉過身的蕭援朝,重新把身體轉回來。他來履行十年約定本身就沒有考慮跟邢崢嶸之間的恩怨,然而沈沐紫的事讓他憤怒了。
如果邢崢嶸不放,沈沐紫無論如何都進不了龍巢。然而沈沐紫進了龍巢,為什麼能進龍巢?就是因為邢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