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她的主意,這是羅總的表妹,一旦咬上不是你那麼輕易賴掉的。”看了一眼歪著頭睡的安然的莫小悠,凌徹薄涼的開口警告。
“啊呵呵,是嗎?明白!”顧遠行嘴上雖然這麼附和,但是凌徹從倒車鏡還是看到了顧遠行臉上的狡詐,再次看了一眼酣然入睡的莫小悠,凌徹不再說話,不過快到弈華苑時卻撥通了項智傑的電話。
“喂,你讓他來是幾個意思啊,是不放心我不成?!”
果然,顧遠行一開啟車門就看到了在凌徹樓下的項智傑,這個老謀深算的傢伙,羅總表妹又如何,天高皇帝遠的,何況大家都是成年了!
“你覺得呢?!”凌徹下車後才回答顧遠行在車上時他剛打完電話的問題:“智傑,後座的那個女人,有勞你今晚送她回去。”
“喂,這妞是我帶回來的,慰勞我一下怎麼了。”顧遠行深度抗議:“何況他項智傑就不是男人了!”
“切,遠行你可還真是不挑食啊。”看著顧遠行攙扶著半醉的丁雪佳走下車,項智傑鄙夷的聳聳肩:“既然你這麼‘殷勤’,我也不介意落得清閒。”
“不行,她是羅總的表妹,又是莫小悠的同事,你就辛苦一下吧,等她清醒問到住址就送她回去。”凌徹抱起莫小悠,沒有外套可以為她裹身,所以他讓她緊貼自己的胸膛:“對了,後來……耿默怎麼樣?”
本來今晚是耿默和駱筱詩搬家的第二天,收拾停當後約了他們幾人去新家做客,卻不料還未動筷子耿默就上演了一出求婚戲碼,畢竟駱筱詩是個才離婚又帶孩子的女人,做兄弟的都覺得那個曾拋棄過他的女人沒有一處值得他這麼做,於是凝結的空氣裡他的手機響第三次時是莫小悠,他接聽後便匆匆的和顧遠行離開了。
“誰知道,反正你們一走,我也藉故離開了,難不成還讓我給他們鼓掌嗎,得了吧!”項智傑推過顧遠扶住喃喃自語的丁雪佳,話語裡帶著幾分嘲諷:“駱筱詩怎麼說也是離過婚的女人,不值得老大這麼為她!”
“遠行,恕不遠送!”得到想要的答案後拋下最後一句話,凌徹快步走進樓廳。
“喂,你們幾個沒人性的傢伙。”一個抱著女人離開,一個摟著女人離開,片刻後只剩下顧遠行獨自在風裡凌亂,再想想連一向落單的耿默都有佳人相伴,此刻他是何其淒涼,難道正所謂風水輪流轉,今天我落單?!
凌徹再次扶起床上不省心的小人兒,把水杯送到她唇邊讓她輕飲一口,才換回她片刻安寧,帶著滿足睡容尋一個舒服的姿勢進入夢鄉。
哎,雞尾酒雖然味道甘甜,但飲後一樣會消耗體內大量水分,導致喉嚨乾枯,何況還是平時不沾酒的莫小悠,抬起因長時間拿筆桿而顯得粗糙的拇指輕柔的摩擦著莫小悠因醉酒和淡妝而顯得無比嬌豔的臉龐。
今晚的她太美,比起前幾次總是一席刻板的職業裝和淡漠的表情,今晚的她淡妝峨眉,面若桃花,連睡容都祥和的如嬰兒般,無一不在蠱惑著他犯罪。
似乎在一開始見到她醉在那魚目混雜的酒吧時,以前的、過去的種種怒與恨早已蕩然無存,只要確定她在他眼前,安然無恙的,就好!
可是……凌徹落在莫小悠臉頰上的手微微顫抖,今夜她的買醉,又是為了誰?!是在悲憫即將離別那個叫刑昊的男人,還是在糾結自己該如何選擇?!
不是選擇,是命運?!難道那時候和現在不一樣嗎?!選擇他就令她那麼的痛苦,那麼的艱難?!
俯身吻上莫小悠滾燙的唇,凌徹側躺在她的身邊,掌心貼著她紅豔的小臉,感受著自己在深夜裡加速的心跳,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個青澀的年少,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無法控制自己追逐她的腳步。
遇到她以前,他以為那種長髮飄逸、笑起來百媚叢生、聲音柔美委婉、看起來風輕雲淡的女子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可是沒曾想愛情確如莎士比亞所說是一種瘋病,當他在二十歲最好的年華遇上她,便無法停止追逐的步伐。
那時她才十七歲,是個倔強而勇敢的丫頭,比如今還要短兩寸的發,和現在一樣柔軟無骨的腰,那天卻有著莫大的勇氣站到他的身前,像個勇士把他護在身後,也許就是那一天開始讓他摒棄所有,追逐她的一顰一笑。
記憶裡那天也是他凌昊二十歲人生裡最具鬧劇的一天。
週日,高三高壓學習下一個月才迎來這麼兩天的休息,可是天空才現柔弱微光,母親便慌張的叫醒本打算睡到天昏地暗的他,起床以後更是被母親匆匆推上車,開車的楊師傅是母親僱來的家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