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出走。宛兒在她懷裡翻了個身,將頭放在如兒肩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盯著我看。
“有時我真的很慶幸宛兒不是男兒,日後不必參與到某些不必要的紛爭中去。”莫漓嘆了口氣,倚在貴妃椅上。
“姐姐別擔心,宛兒這樣聰明,以後絕對會過得很好。”我伸手撫上莫漓的臉道:“姐姐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吧,快好好歇歇,那些繁瑣之事就全部放心的交給我。”語畢淺淺一笑道:“我就先回宮了,看看子悠有沒有查到什麼。”
滿腹心事的回到宮中,子悠扶我坐下端茶給我。吹開浮在水面上的茶葉,輕呷一口道:“讓你查的事情,有下落了嗎?”
“回主子,子悠按照您的吩咐去查瞭如兒的背景,她只是出生在京都的一戶趙姓農家。父親嗜賭欠了一身債,家中窮困潦倒經常揭不開鍋。後來她的父親又輸了賭,沒東西抵給人家,便壓上了自己兩個女兒,也就是如兒和她的姐姐趙清兒。如兒的母親不從,被債主活活打死,她們父親為了逃脫賭債不知去向。債主生拉硬拽把她們拽到街上,被路過的一個財主救下,本以為遇到了好心人,結果那個財主將她們□後賣入皇宮。”
“清兒?”許是那所謂的幕後之人後又給她改成了廢后的名字。“那倒也真是可憐……”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其實這種劇情在電視劇裡看得太多。“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子悠一臉不解的看著我,我又問道:“她現在除了姐姐可還有其他親人?”子悠想了想道:“沒有了。” “看來只能從她姐姐身上下手了……”我默默的嘟囔,想著法子。
苦想許久無果,看著天色漸黑,想著身處水深火熱中的莫漓,一急之下帶著子悠去了冷宮。
李詩茹開門看見是我,雖是詫異但還是讓我進去,面色平靜的得很。“最近可好?哦,還有你妹妹……”我拐彎抹角的想讓她主動招了。
“丫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詩茹,哦,應該說清兒,淡然的坐在床邊,沒有一絲慌亂。
“還在裝麼?趙 清 兒!”一怒之下拍案而起,努力撐出威嚴的氣勢:“你好大的膽子!姊妹同心多次加害於我,說!你有何居心?”
“你想怎樣?”想不到她氣勢比我還囂張,倒像是我做錯了事。
“不想怎樣。”我冷眸一轉道:“就是想從你口中獲得點對我有用的東西。如果你不想你妹妹有事,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擺出一副無賴相。
“你把如兒怎麼樣了?”趙清兒猛的站起身,怒喝道。
“也沒怎麼樣。”我又安然坐下,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只不過是打算賞給我宮裡的太監做對食。”笑著說出這句喪盡天良的話,心中卻有些忐忑,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她愛護如兒的心來套出我想知道的東西。
“你!卑鄙!”趙清兒已經怒不可竭,我忙趁機煽風點火:“卑鄙?怎麼會呢。那太監怎麼也跟了我兩年,如今身患不治之症,命不久矣,我是體恤下屬啊。”語畢挑釁似的看著她。
“喬夕禾!”趙清兒俯身從枕下摸出一把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募的竄到我面前,募然抬起手。我沒想到她會這樣,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邊的子悠一把將我拉到她身後,伸出左手用力捏住趙清兒握住剪刀的手,見她吃痛鬆手,右手快速在她頸後橫劈一掌,趙清兒嗚咽一聲軟軟的倒在子悠懷裡。
將趙清兒放在椅上倚在桌沿,子悠回頭看向我:“主子,這……”
二十、悉心籌謀
“怎麼暈了?我的話還沒套完……”我惋惜的看著趙清兒,忽又猛地看向子悠:“你會武功?”
子悠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恭謹的答道:“略知一二,只是勉強可以對付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
略知一二麼?方才那身手、那架勢、那動作,一氣呵成,怎麼看也是個練家子……罷了罷了,懶得跟她糾纏這些,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趙清兒,明眸一轉道:“扛回去,關在柴房裡慢慢審。”反正天色已晚,別人應該也看不到什麼。
子悠頓時花容失色,無辜的看著我。看什麼?我在心裡暗道,方才那麼厲害,怎麼也能背動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吧?子悠不敢抗拒,俯身背起了高她半頭的趙清兒,看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因為怕被人看見,走得極快,沒多久就回了謐禾殿。守門的奴才大概看我晝伏夜出慣了,除了小艾還等著我,其他人都休息了,這幫奴才,還真是該好好調教了。
說是要關進柴房,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