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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就是什麼。

我擺了擺手,說郭總,按理說這事兒呢,我不該管,為什麼呢?因為江湖上的事情,它不是那麼簡單的,彼此也都關聯,如果管,就會牽涉到一大批亂七八糟的東西出來,讓人根本防不勝防;不過呢,你也知道的,梁京是我的同學,於情於理,我也不能撒手,這才有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至於以後呢,我覺得還是你們自己處理——我相信在武口這地界,官面上有郭書記,商界有你,而下面辦事的呢也有郭臨先生,不會沒辦法的。

郭老二苦笑,說王先生你別看我郭家這兒家大業大,但跟你們那個道上的,還真沒有怎麼打過交道,好不容易有一個平一指,結果還給人坑了,心裡面虛著呢。

我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指一條道。

郭老二連忙拱手,說還請先生賜教。

我說其實呢,你們若是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求助宗教局倒是一個好法子。

郭老二一愣,說那個燒香喝茶的冷衙門,能幫啥忙呢?

我哈哈一笑,說郭總或許不太瞭解,不過這也難怪,畢竟有些事情你沒接觸過,不曉得也是常理;這個主意你可以請示一下郭書記,他應該知道一些的,而且還屬於官面上的事情,如果能夠得到宗教局的支援,你們就不用有太多沒必要的擔心了。

宗教局本來就有安穩和諧地方的責任,那翔林地產的張總若是用了別的辦法,他們或許也懶得理睬,但如果用上了這驚魂詐屍、風水巢穴的手段,那事兒就屬於對口了。

我自己的屁股都沒有擦乾淨,自然是不想攙和進這事兒來的,不顧撒手不管也不太好看。

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宗教局介入,有關部門這一震懾,不管怎麼樣,對方多少就有些忌憚了,吃相也不會那麼難看。

吃過了飯,梁京和郭曉燕也都洗漱打扮過了,精神抖擻許多,出來見我,表達感謝。

郭老二得了我支的一招,讓我們年輕人好好聊,火急火燎地打電話去了,而梁京此刻已經從郭曉芙口中聽得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整個人的世界觀都給顛覆了。

他仔細打量著我,忍不住心中的震驚,說好你個王明,我還以為你在外面瞎混呢,沒想到居然變成了這般厲害模樣,真讓人刮目相看啊?

我沒有張揚,溫和一笑,說其實也是瞎混而已。

梁京說我都聽曉芙跟我講了,說你那本事大得很,那詐屍給你一手掐著,愣是動都動不得,而他們請來的那個什麼陰陽先生林鶴嗎,仙風道骨、道貌岸然的,結果給你弄得哭哭啼啼的,這事兒不假吧?

我說假到是不假,不過這事兒呢,叫做會者不難,都是些江湖小把式而已。

梁京說你別謙虛,這回我的命都是你救下來的。

我說你們只是沒有接觸而已,其實吧,像這種江湖套路,見多了的話,都沒有什麼,我只不過是適逢其會而已——打住,感激的話呢就收起來,我這兒受之有愧。

郭曉燕這時也在旁邊附和,陪著說話,說還是我眼睛尖吧,當時就覺得你這同學氣質非凡,你還不信呢?

梁京大概是想起了什麼來,臉有些紅,說唉,在機關裡待久了,人的眼界就窄了,慚愧、慚愧……

如此又是一番寒暄,梁京問我,說眼看快過年了,你回家不,到時候同學聚會叫你?

我說算了,那個時候我不一定在哪兒呢,怕壞了大家興致。

梁京說別啊,畢業好多年了,大家都沒怎麼見過面,好多也都沒有聯絡了,聚在一起,緬懷一下以前的舊時光,挺好的,你也別忙著推辭,葉鑫博啊、劉霖東啊他們都有過來,你倒是如果沒啥事兒,也參加一下唄?

葉鑫博、劉霖東兩人是我在大學裡關係比較近的同學,這兩人一個去了西北,一個留在了江陰。

畢業那一段時間我們還經常聯絡,到了後來,聯絡就慢慢少了。

這不提還好,一提的話,我突然間也湧出了那麼一點兒心思來,覺得多年未見,如果能夠聚在一塊兒,喝杯酒,其實也是挺好的。

我說這樣吧,到時候我們再聯絡,如果我有空,那倒是沒問題——不過我這裡有個前提條件。

梁京說你講。

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入這個行當呢,得罪了挺多人,具體不跟你講,你也別跟旁人講,不要提起我,也別跟人說起我的事情;這個呢,既是對我的一種保護,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你可曉得?

這話兒若是在之前講,梁京絕對認為我是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