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的事情,如果讓道友聽去了,只怕無論我還是羅道友,都要置你於死地——或許出於交情和信任,羅道友會留幾分情面,但心中不免會留下疙瘩,有道是瓜田李下,有些秘密還是不知道的為妙,好奇心可是會害死人的。”
這下蘇白鷺也不免有些踟躕,不清楚對方是虛張聲勢,還是確有其事,若真要聽見了某些見不得人的*,或者攸關門派利益的秘密,以她的立場,的確是能不知道,最好別知道,這已經不是一句信任能夠解決得了的。
最後還是羅豐開口:“白鷺,你先退下吧,就讓我和葉道友單獨交談一番,不必擔心。”
“明白了,不過你注意點安全,別大意了,這個人信不過。我不會離得太遠,一旦發現有變,就會立即趕來。”蘇白鷺並不掩飾自己對葉知秋的惡感,狠狠的瞪了一眼。
葉知秋不以為意,反而在意起另一件不相關的事情:“唔……比起前日談判時所見,兩位的關係似乎有很大的改變,氣氛上親密了許多了,若前次不是特意掩飾的話,必然中間發生了什麼,可要說事件也只有凌雲絕偷襲一事,莫非是患難見真情……難道兩位已經決定出去後就辦喜酒?”
“你你你你你在說什麼傻話!怎怎怎麼突然冒出這種想法,你腦子沒問題吧?你要說的秘密就是這種話,還特意要我避嫌離開,莫非是在有意捉弄?我和羅豐是同一陣營的戰友,不管彼此的身份如何,既然現在站到了一起,相互信任相互擔心有什麼不對?雖然說六道宗和羽化宗的關係向來不善,但宗門的歸宗門,就算是長輩也不能禁止小輩間的私人交往,我因為意外結識了羅豐,又欠下許多人情,於情於理我都該報答他不是嗎?當然我不是說自己做這些事都是為了報恩,可就算是以朋友的立場關心他,也沒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不是嗎?對,就是純粹的友誼,有什麼不可以嗎?”
蘇白鷺反應之激烈,完全出乎葉知秋的意料,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啊,這個,嗯……的確不是什麼值得懷疑的事情,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羅豐也有些意外,先前素媚開涮蘇白鷺的時候,她的反應可是不冷不淡,懶得搭理,即便否認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和現在的反應截然相反,完全是兩個人。
蘇白鷺也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上飄起一朵紅雲,令英氣的臉龐添上幾分女兒家的羞澀。
她頗有點惱羞成怒地瞪向葉知秋:“你都讓我說了些什麼!果然你這人圖謀不軌,胸懷險惡,故意用話術刺激我的情緒,好讓我露出破綻對不對?我才不會上當!”
看起來她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劍砍人,至少葉知秋以占卜之術觀看未來,都發現了這樣的分支,可實際上蘇白鷺卻是閃身就退,遠遠飛出百丈外,這才停下來,擺出一副警戒的姿態眺望著這邊,似乎一有不對就會衝上來砍人。
葉知秋抹了額頭不存在的冷汗,搖頭道:“所以我才不喜歡女人,別看她們平時有多麼冷靜,一旦碰上在意的事情,立即就會感情用事,什麼理智擔當立場都給扔到一邊,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做出什麼,偏偏她們做出的選擇十有*都是令局勢導向更糟糕的一面,累贅、拖後腿等詞就是形容她們的。”
羅豐悠悠道:“你要對我講的,就是這些事情嗎?”
“對了,還有正事,險些給忘了。”葉知秋拍了拍腦門,隨手在身邊佈下隔音結界,然後正色道,“現在雙方的同門皆已無力再戰,原來用以決勝負的鬥陣之法已失去意義,儘管你這邊還有一名戰友,但我想憑她一人是破不了我設下的陣法的,所以在此我有一個提議,不妨以一場決鬥來定勝負吧,決鬥者自然是你和我,對了,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羅豐沒有急著做出答覆,而是豎起兩根手指問道:“兩個問題,你為何有意促成這樣的局面?還有,我為什麼非要答應與你一決生死?”
葉知秋豎起一根手指,道:“一個答案——《萬屠誅邪錄》。”
第710章提前收賭注
被說中長久以來藏在心中的秘密,羅豐臉上不動聲色,便是心中也不起波瀾,因為震驚和恐懼的情緒都被轉移出去了。
他正要開口,卻被葉知秋阻止:“你不必急著反駁,因為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手中持有的是《萬屠元功》,而我手中持有的是《誅邪劍訣》,正好是上下兩冊。若不是有這層因果聯絡在,我也算不出你身上的《萬屠元功》,所以你大可放心,不會有其他人知曉此人,便是太上教中修煉了《萬屠誅邪錄》的人也不超出十指之數,他們中懂得佔算之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