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沒有她的訊息,前年她跑回了國內,現在有可能在北京。”王梅花說。
“難怪你決定開酒吧,你覺得她如果在北京,就會在酒吧工作?”西子說。
“有這個可能性。”
“但是也有可能她離開了北京,去了別的城市,這個機會很渺茫。”西子說
“你說的這個可能性有,機會也的確很渺茫,但總要試一試。”王梅花說。
“你一定可以找到你的女兒。”西子說。
王梅花找了這麼多年,已經不怎麼抱希望了,可是讓她放棄,也不可能的。
酒吧開張後,生意還挺不錯的。王梅花為人仗義,行事大氣,雖然生意好會分去同一條街其他灑吧的生意,但另外幾個老闆竟也沒覺得不高興,平時沒事兒下午要開工的時候,還會坐一起喝喝酒聊天,交流經營心得。
這期間,奚聽玉來找過她兩次。
他來北京的次數並不多,一個月也就兩三次,過來了他便來找王梅花。
來前他發資訊王梅花。
“我晚上沒時間,你下午過來。”酒吧要開到凌晨四五點,她這些天幾乎都盯著。
奚聽玉十二點就過來了,直接去她家找她,按門鈴時王梅花開門:“這麼早。”
她凌晨六點才回家,回家就直接睡,睡到現在。
“我買了食材,我們煮的東西吃。”奚聽玉說。
王梅花還困著,開了門就直接回房間睡去了。
奚聽玉煲了一個胡蘿蔔牛肉湯,蒸了幾個螃蟹,再配了幾個菜。
王梅花梳洗完看擺在餐桌上的菜色時,表示讚賞:“看上去不錯嘛!”
“就會這幾樣,先吃螃蟹,這螃蟹是客戶送的,說是正宗陽澄湖大閘蟹。個頭大,肉多鮮肥。”他說著開始剝蟹。
奚聽玉這個人愛吃,很會剝蟹,還挺有紳士剝好先放到她碗裡。
“手法不一般啊!”王梅花誇他。
“那當然,手法不一般,差點我就去做醫生了,最擅長解剝。”奚聽玉說。
“你要解剝啥?”
“你想讓我解剝啥,我就解剝啥。”他笑的意味深長。
王梅花立即聯想到他在自己身上那些往來反覆,可不就是解剝嗎?到底沒有男人黃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