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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未免太牽強。不要告訴我,是錯覺:你在隔離她!查爾斯,她對你而言究竟又是什麼?真如你所說是‘女兒’?”

她是誰?她是聽雪——查爾斯?;戴奧恩口中的養女,星兒和小荇的單身母親。聽雪,這名字的確很美。可姓氏呢?既然是戴奧恩家認可的養女,為什麼沒有冠上戴奧恩的姓氏?氣質、談吐、習慣她的一切都散發著一股東方的古典韻味(根本不可能是從小受西方教育的女子模仿得來的),再加上那種宛如精靈的美貌。英國社交界居然會錯過這樣的讓人瘋狂的美人兒(沒有人知道戴奧恩族長有一個美麗的養女)?

也曾試著調查過,可所有的資料都只是從六前開始的(沒什麼實際價值)。而安葬在法國的“亡夫”這一線索:她結婚的教堂裡的記錄沒有了,曾經為她主婚的神父已經去世多年,鎮上也沒有人認識她。而她那所謂的鄰居蘇珊娜婆婆患有輕微的老年痴呆(不影響生活,隻影響記憶),蘇珊娜只記得她的女鄰居叫聽雪,有兩個可愛的孩子(還是用備忘簿記著的)。

不過,去法國調查的人也給他帶來了有一點價值的東西:她先夫的墓碑雖然看得出被用心整理過,可依舊無法掩蓋時間的痕跡。那墓石立了至少有10年以上。

10年以上?星兒和小荇是孿生兄妹,他們今年才5歲。那孩子的父親……

戴奧恩莊園傭人除了管家翰斯,所有的人:女傭、園丁、廚師、司機……都會定期更換。

查爾斯到底在隱瞞什麼?

“隔離?也許吧。”一貫的耐心微笑在眼中,強勢有力的語氣在口中,“密爾希,我的初衷一項不變: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哪怕是‘可能’傷害到她的人。”瞥到一個身影漸漸走近,查爾斯做了個眼色阻止了密爾希的發問。

“對不起,久等了。”姍姍來遲的聽雪把一碗溫熱的飯遞給密爾希。

“謝謝。”深藍的眸子看上去是如此的愉快,精緻的木筷仍對付著桌上的美食。

查爾斯也在笑呵呵的為星兒和小荇夾菜,餐桌上的氣氛就和聽雪走時完全一樣。

飯後,一個電話讓密爾希來不及品嚐甜點就得馬上回德國。

他與查爾斯狀似熱絡的告別,兩人微笑著,也低語著……

“她把你看作父親,我問你是尊重你。無論你是否反對,她的決定才是決定一切的根本所在。”他現在不會在顧及什麼,下一次來英國他會直接追求她。

“你知道就好,我可以告訴你二件會讓你不愉快的事——她視我為父,自然也比較聽我的話;還有就是最重要的:她愛著她孩子的父親,一直都愛著。”

查爾斯把裝著聽雪做的甜點的餐盒塞給愣住的密爾希,拍著他的肩膀(密爾希蹲在輪椅前),大聲“評價著他的外套”,“這套不適合,另外換吧。”話中的話只有他們兩人才明白。

密爾希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深藍的眼睛微笑著回視查爾斯灰藍色的眼睛,“我是個固執的人。”

晚上的播出的卡通節目,讓星兒和小荇慢慢靠著沙發睡著了……

聽雪微笑著抱開正用毛絨絨的小腦袋蹭著小主人的貓咪小奶油。“睡覺時間到咯。”小奶油寂寞地輕瞄了一聲,在聽雪的撫摸下,它很快眯上了眼睛。一旁的女傭會意接過,把給送去它的小窩。

聽雪抱起星兒,翰斯抱著小荇……

把他們放在床上,輕輕地蓋好被子……熟睡的童顏彷彿在做什麼有趣的夢,星兒和小荇的嘴角都帶著微笑。

像很多個夜晚一樣,聽雪習慣坐在床邊,靜靜地看一會兒……

德國血液讓小荇擁有必須染去的墨綠髮色,五官輪廓有四分像她,習劍術為他漂亮的的小臉染上了一種男孩子特有的英氣。那唇,抿著的時候特別像他,有那麼一點小小的霸道。中國血液讓星兒的頭髮是柔軟的黑色,還帶著一些可愛的微卷兒。從五官上看,星兒算是集合了父母的優點,閉著的眼睛在睜開時,就像倒映在深潭中的星空,小小年紀已經能看出將來的精緻絕倫。

看了一會,聽雪開始做她每晚都會做的事……

輕輕地把熟睡著的小荇脖子上的項圈解下來,雖然尺寸與質地都定製得很舒適,但戴著睡畢竟不太舒服。

把小項圈放在小櫃上,從抽屜裡拿出一瓶藥丸倒出兩顆。小心地握住星兒頭髮上的銀鈴,開啟鈴兒上的活動機關:在鈴鐺裡充當鈴舌的不是傳統的金屬小珠,而是像藥瓶裡一樣的藥丸。聽雪把兩顆鈴鐺裡的舊藥丸換成新的後,把銀鈴輕輕合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