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之名如雷貫耳。”
“忠義?”寧國公嘲諷地笑笑,“老夫若真的忠義現在也用不著來求喬小姐了。”
喬筱揚微微想了想便明白了寧國公的來意,“寧國公可是為了令公子而來?”
寧國公聞言露出了驚容,“帝師大人竟連這個也告訴你嗎?”
喬筱揚淺笑不語,心下卻不以為然,想也知道季禺怎麼會放過白渤戚這個命門上的把柄?
“不知寧國公對帝師大人的新政如何看?”
說的人是風輕雲淡,聽的人卻是平地一聲驚雷。寧國公恍然大悟,“老夫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帝師大人的新政那自然是好的,好的啊——”
寧國公大笑著遠去,一身輕鬆。
寧國公這一笑徹底讓眾臣明白,現如今能在帝師面前說上話的是誰。接連幾日裡,藏書閣都是絡繹不絕,來人是一官更比一官高,嚇煞了藏書閣裡的下人們。
“揚兒在想什麼?”
季禺無奈地看向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出神的喬筱揚。
喬筱揚從趴著的書案上直起身來,眼睛卻依舊煞有其事地盯著那張俊臉看。
“揚兒在看什麼?”
“看你。”
“哦?”
“看你哪裡像一張黑臉。”
呵呵,季禺笑出聲來,“那揚兒唱白臉可舒心?”
“還行吧”喬筱揚膽大包天地戳帝師大人眼角的淚痣,笑眯眯道:“讓他們送的別的吧,他們送的首飾我這輩子也不一定能都戴個遍。”
“揚兒會如意的。”季禺抓住在他臉上作祟的手,笑著耳語道。他知道,喬筱揚也看到了剛剛從牆根溜出去的偷聽的小廝。
這就是一場戲。既然眾臣不相信坐看朝廷大變的帝師不想要一手遮天的權勢,那麼就換一張口來告訴他們帝師真正的目的。有些聰明人總是不相信另一個比他們聰明的人嘴裡的話。
皇宮的一座別苑裡。
魯達大咧咧地蹲在地上拿碗喝酒,醉醺醺的樣子。
“盧蕭,你說那滇國的國主到底想不想讓那個公主嫁給太子啊?”
“滇國國主當場就應允了太子的提親,那自然是想和我國聯姻。”盧蕭淡淡道。
魯達不順氣地摔了碗,“那這都第幾天了,那個公主怎麼還不和我們回苓國啊?老子在這裡待得都快閒出鳥來了。”
盧蕭皺眉,直接踹上躺倒在地上的人,“你像什麼樣子。別丟太子的人!”
魯達倏地坐起身來,“那你說,什麼時候能走?給個準話行不行!”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