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妹妹說,兩位先生從不收禮的,所以我也不敢造次,這酒咱們就一起喝完它算了,這樣也不算是送禮了吧?”左傲冉看著黃承彥道。
“原來小哥想拿我倆個老頭開玩笑啊,哈哈,咱們是不收看不順眼的人的東西,但是小哥嘛,至少沒有一般人的那麼虛偽,咱們喜歡直率的人。”黃承彥爽直的說道。
左傲冉想不到這兩個傳奇般的名士,竟是如此的好相處,沒有一點架子,但卻是真正的隱士,一時也不敢說請他們到自己家去,和他們席地而坐,天高海闊的聊佩起來。
鬱悶啊!?和這兩個看似爽直的老傢伙在談天說地,卻老是扯不到正題,司馬徽和黃承彥都沒有表現出如左傲冉想像中有那些憂國憂民的想法,也沒有表露出對天下百姓疾苦關心的隻字片語,他們似乎對出仕做官也沒有一丁點的興趣。
收服文臣和武將有很大的分別,武將的收服,左傲冉可以憑武力去征服他們,但是文臣呢?自己可沒有什麼的文氣才名能另到他們折服,在這個講究身份地位的年代,講究豪門士族門閥之見的年代,自己若是曾經沒有頭上頂著皇上封下來的名頭與許邵給自己的評定,自己可能什麼也不是。
如果不是真心投效自己的文臣,左傲冉還有點不敢要呢,武將不是真心投效的,損失的可能只是一點兵馬,但是文臣就不同了,他們的一條計策可能就會讓你損失了所有,想想官渡之戰中的許攸,和赤壁之戰中向曹操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