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手手掌上輕輕地磕著,聲音低沉緩慢卻帶著一股狠意:“說吧,為什麼要跑?”
朱紫跪在地下,胸腹依舊震痛,膝蓋也疼,她努力組織語言,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看著她默默無語跪在那裡,趙貞想到那個幫她的章琪,一股怒火沖天而起,握著馬鞭的右手青筋暴起,恨不得一腳踢死朱紫,半日方咬牙切齒道:“你不會是為了那個章琪吧?”
“怎麼會!”朱紫心臟顫了一下,忙抬起頭出言解釋,她不怕死,可是怕趙貞對章琪施以辣手,那就太對不起朋友了,“是我騙了章琪……我告訴他……告訴他王爺虐待我,求章琪看在老鄉的面子上幫我一把救我一命……”
為了替章琪開脫,朱紫的謊話越說越順。
“我虐待你?”趙貞又驚又怒又氣,差點站了起來,“我何時虐待你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覺得朱紫的這句話非常可笑,簡直不可理喻,幾乎要冷笑兩聲以示憤怒了。
朱紫低下頭,大腦快速思索著,想著怎麼把這個謊給圓了。可是,她實在是從來都沒有過如簧之舌,當然此時也不會突然增加了這個功能。
趙貞看著她,用手裡的馬鞭子指著她:“你倒是說啊!哼!”他從鼻子裡往外冒氣,冷哼了一聲。
“你故意在我面前殺了赤鳳和趙全,想要嚇我!”朱紫脫口而出。
趙貞一愣:我命人杖死那兩個賤人,是為了嚇你麼?
看著趙貞變得面無表情,朱紫心中更怕,可是轉念一想,既然說開了,那就索性說個痛快吧,反正都是一死:“你還讓人天天看著我,哪有人像我一樣,離開院子一步都有人看著?我是坐牢的犯人嗎?”
趙貞的表情變得有點微妙。
朱紫說得興起,直起身子,眼睛盯著趙貞嘴裡繼續控訴:“你天天逼著我和那個勞什子避子湯,害我毀了身子,沒法生孩子!”
朱紫想到自己鬧脾氣停了一個多月沒喝避子湯,還幾乎日日和趙貞在一起,卻也沒能懷上孩子,早就擔憂自己身體被趙貞用避子湯給毀了,以後再也不會生孩子了,情緒也激動起來:“都是因為你,我到現在還沒懷孕!”
趙貞身子和表情一起有些放鬆了,坐回了椅子上,沉聲道:“還有?”
“當然還有!”朱紫情緒更加激動,“你說娶正妃就娶正妃,說娶側妃就娶側妃,還要我幫你選,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趙貞挺秀的眉毛挑了起來:“不錯,接著說!”
“你——”朱紫有些詞窮了,張了好幾回嘴,卻最終沒能吐出什麼,索性耍賴,“反正你的罪行就是罄竹難啦!”
趙貞不由笑了。
看著他那燦若春花的笑容,朱紫憑著一股餘勇生出的氣勢不由再而衰三而竭了,身子一軟,低下頭不說了。
趙貞拿著馬鞭站起來,用馬鞭的把手在朱紫頭上點了點:“說完了?”
“說完了。”朱紫唯唯諾諾低聲哼了一聲。
“說完就認罰吧!”趙貞下了結論。
“是!”
“把褲子脫了,”趙貞用馬鞭頂著朱紫的背,聲音很輕,可是不容置疑,“扶著床柱站著!”
朱紫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走到床邊,彎腰把趙貞那條礙事的褻褲脫了下來,背對著趙貞站在那裡。
趙貞站在她後面。
朱紫穿的是他的中衣,實在是太寬大了,衣衫垂下來遮住了朱紫的屁股,半遮半掩地露出了朱紫白皙修長的大腿。
趙貞盯著朱紫被衣衫完全遮蓋著的屁股,他還記得朱紫的屁股又白又嫩,圓滾滾的,拍上去彈性十足,堪稱結實飽滿,很是誘人,令他忍不住老想在上面搧打幾下——所以兩人的床事總是背後位多一點,趙貞愛聽自己撞擊朱紫時發出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他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朱紫害疼,瑟縮了一下。趙貞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來,徑直走到床邊,掀開海龍白袍的前幅,把褲子往下褪了點,坐了下來,露出早已直豎豎挺起的巨物。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過來吧!”
朱紫扭頭飛快地看了趙貞那裡一眼,心裡明白趙貞的意思,不由有些犯怵。兩人兩情相洽時趙貞順著她,只是讓她含進了蘑菇頭就不再要求了,可是朱紫知道他心裡還是想要自己往深處含的,只不過不願意自己過於難受罷了。
現在兩人鬧到了眼前這個地步,趙貞自然不會再憐香惜玉了,自己這次怕是要慘了!難道要被趙貞先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