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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長刀不停,前招未收,後招以至,一刀快過一刀,好似雷霆一擊,照皇甫酈胸口劈去。

這一瞬間,皇甫酈頂上雲氣在受這一激發,眨眼消散個乾淨,一杆將旗噗地一聲,就炸裂開來,化作了灰灰。

同時胸口捱上這一刀,頓時炸開一片皮肉,而且,巨大的推力就將他整個人帶起,好像受了狂暴的犀牛撞擊,像離弦的箭一樣,橫飛了出去。

“希~律律!”

皇甫酈坐下馬也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壓傷,嘶鳴著奔跑開去。

頓時,地面上只留下皇甫酈一人,而且負傷昏迷。

司馬寒一看,就發現其已經昏迷了過去;而其頂上雲氣,也只剩一根略顯赤紅的本命氣孤零零立著。

兩軍將士一見,各自爆出聲響,黃巾軍自然是士氣大漲,全軍歡欣,而城上漢軍長官顯然是吃了一驚,急忙忙的離位而去,可見事態已經超出其想象,不得不請示上級去了。

第三十五章 根基難得

“呼,終於結束了!”

方才激烈的戰鬥對司馬寒影響不小,此時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下來,不禁撥出一口長氣,“好歹是皇甫嵩侄子,有點利用價值!”

於是撥馬上前,輕展猿臂,就將皇甫酈夾起,看也不看城上漢軍,徑自帶回了本陣。

李冰等人連忙上前迎接。

而彭脫見了司馬寒擒住敵將,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想到自己本部將士武藝不jīng,而司馬寒又是武藝如此高強,今後戰場還要對他多多倚重,不由也夾馬迎了上去。

就聽其說道:“司馬老弟!這回你可是立了大功,本帥必會上報天公將軍,為你請功!”

“哈哈,多謝大人!”司馬寒只是打個哈哈,就立刻問著:“這皇甫酈yīn險狡詐,險些傷我xìng命,屬下恨其入骨,不知可否將他交給末將處理?”

本來按照軍規,俘虜自然是要專門收押,專人看管的,只是這裡到地是黃巾軍營地,將領多是草莽,一般抓來俘虜,不是當場逼降就是當場殺了,更是不曾設立俘虜營,所以司馬寒才放心請求,不怕其為難。

“這個。。。”

彭脫略一猶豫,也不明白其中玄機,暗想是此人擒住的賊將,交給處置此人也正常,於是大手一揮,作慷慨狀:“沒問題!就當是老哥給老弟的見面禮了!”

“謝大帥!”

司馬寒得了許諾,頓時大喜,雖然黃巾軍大多反覆無常,此時卻不會輕易生變。

彭脫又說道:“老弟武藝如此高強,據說是在幽州程遠志的部將?”

見司馬寒應是,彭脫又道:“怪不得武藝這樣高強,果然是少年英傑,如今程遠志已死,我軍又正缺個副先鋒之職,不知老弟可願擔任?”

這是看何儀無能,生出了惱怒,要培養司馬寒,rì後好去奪何儀之位。

要不是司馬寒新來,不好太過喧賓奪主,此時乾脆就是直接任命為先鋒,再沒有他何儀什麼事了。

雖然心中希望獲得兵權,但司馬寒也知道這是不切實際的,當下就應道:“大帥之令,敢不從命!”

自己畢竟是外人,位高可以,權重卻是萬萬不行。

若是讓自己統帥了士兵,就是有了根基,好比深深紮根的小樹,難以動搖,不利於以後控制。

不過,即便如此,作為五萬大軍的副先鋒,還是可以分得到一絲氣運。

只見這一領命,司馬寒就感到自身氣運一陣動盪,取出銅鏡照看著,就發現之前消耗的差不多的運數,頓時就彌補了小半,而zhōng yāng一團,更加赤紅了。

“看來,要盡數轉化為紅sè,還有一段時間啊!”

司馬寒摸著胸口處的塵世鏡,正感嘆之際,就有士卒來報,原來是漢軍城牆之上,皇甫嵩出現了。

於是來不及休息,就吩咐下人將皇甫酈捆綁起來,一邊打量著他,就發現其實傷的不重,畢竟已經煉皮肉有所成就,所以剛才那一刀才只是傷了他外表,沒有進入內裡,於是就更加滿意。

不多時捆綁好了,便喊來李二狗抬著,一道出了陣去。

這時就見城牆之上,一員老將負手而立,五十餘歲,白髮白鬚,眼神堅定,面龐堅毅,正是漢軍左中郎將皇甫嵩!

司馬寒一笑,示意李二狗將皇甫酈扔在地上,就上前說著:“司馬寒眼拙,不知此人乃老將軍之侄,失手誤傷,實在是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