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虛竹臉色正常,沒什麼不快,不由愣了愣,心想:“這徒弟的心性還真不錯!二弟說得對,說不定真是寶玉蒙塵。”
葉二孃本不想說,決定在一旁靜觀一個月再說,但一聽到站馬步,頓時禁不住火冒三丈,怎麼忍都忍不住要說,努力放平了氣道:“站馬步!!!這還用得著勞煩你來教麼?”
秦夕落看葉二孃是越看越不順眼,這絕不只是因為她左右臉頰上各有三道極為刺眼的爪痕,反觀虛竹卻是越看越順眼,雖然他長得確實很不好看。
淡淡道:“別急,叫你兒先站一個看看。”
葉二孃猶豫了半晌,才終於點頭。
虛竹立即半蹲下去,雙手平伸開,一動不動,蹲得四平八穩,問道:“是這樣麼?”
秦夕落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不一會,虛竹膝蓋便開始發酸。
又一會,虛竹兩腿都開始打哆嗦。
再一會,虛竹腰也酸,全身燥熱,額頭都出了汗。
秦夕落見他支援不下去,以為他馬上會站起來,不料他還一直咬牙支撐著,反而是自己先忍不住,怕他繼續站下去會站出重傷,忙叫他起身,他卻已經站不起,一屁股坐倒在地。
“是這樣麼?”虛竹咬牙問。
葉二孃心疼得要命,拉起他褲腿,見他雙膝已紅腫,忙幫他推拉,嘆息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武功別再練了。”
虛竹道:“沒關係。”
葉二孃道:“怎麼沒關係?這樣練,練到老死都沒用。”
秦夕落微微點頭道:“這樣站,確實站在老死都沒用,只會站得腰股勞損,站久了膝蓋肯定要出問題。馬步,馬步,最重要的是一個馬字,得站出個馬來。你看過人騎馬沒有?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一起一伏,雖然那勁兒借馬出不了功夫,但先賢智慧超凡,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