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駕照的。〃

阿狄龍好心答話。

〃無證駕駛！那問題更嚴重了，車子扣了，讓車主去車管所取吧。〃

〃車子是偷來的，我們也不知道車主是誰啊。〃

〃偷車！〃

84

警察過去記車號。

秋楓拉著阿狄龍跑開一些，正好過來一輛計程車就給攔了下來。

秋楓報出了自己以前的住址。搞出這一串的麻煩，他只想獨自回家看看。

車子很快到了樓下，下了車秋楓卻沒錢付車資，情急之下摘下了自己身上帶的一個鑽石胸針。

〃拿這個去國賓館隨便找一個近日來訪的A國人他們會把錢給你。〃

司機拿過胸針看了看，又看看秋楓的穿著。隨手把胸針扔了出去。

〃原來是個瘋子。算我倒黴。〃

司機以為秋楓不正常，開了車就跑了。錢也沒要。

秋楓拉著阿狄龍上樓，他家的大門還像他離開那時一樣，上面也沒有落土，不像是長期無人住的樣子。

秋楓摸著防盜門，那上面還有他貼上去的貼畫。可鑰匙卻早已經失落了。

突然對門出來一個老奶奶。

秋楓轉頭。

〃王奶奶。〃

〃你是秋葉？〃

〃我是秋楓。〃

〃小楓，你不是出國定居了。〃

出國留學後定居國外是對外說的秋楓的去處。

〃我回來探親。〃

〃你家早搬了，你不知道？〃

〃知道，我只是突然想起回這看看。〃

〃是不是又忘記帶鑰匙了？〃

以前秋楓父母時常晚歸，又覺得小孩子帶鑰匙不安全，特別是秋楓一直大大咧咧丟三落四的，於是總會留一副鑰匙給對門這個時常在家的王奶奶，以備不時之需。

〃你等等，你爸媽留了鑰匙給我的。〃

秋楓驚喜莫名，爸媽還給他留著回家的鑰匙。

鑰匙還是那副鑰匙，進去那熟悉的家門，裡面的擺設跟他沒走前一樣。

85

王奶奶跟進來。

〃你爸媽搬走七八年了，可是每個月都會回來看看，我就納悶阿，都已經搬進大房子了，還留著這裡做什麼？租出去多好啊。〃

秋楓這看看那看看，都保留著原樣。他知道爸媽是為了他留的。

秋楓在看阿狄龍也在看，而且皺著小眉頭。

〃大娘這裡好小阿。〃

〃這裡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王奶奶看著阿狄龍問。

〃這孩子是你兒子？〃

〃算是吧。〃

秋楓拉過阿狄龍。

〃叫奶奶。〃

〃奶奶好。〃

〃哎喲，這個小洋人會說中國話的。〃

〃奶奶，我有中文名字的，叫秋亞龍。〃

〃真乖，中午去奶奶那邊吃飯，奶奶給你做好吃的。〃

〃不用了，王奶奶，我們呆不到那時候，還有事要走的。〃

秋楓想等不到那時候阿加斯就會找來了吧。

〃這樣啊，那你慢慢看，我該出去買菜了。中午小孫子放學還要吃的。〃

〃您去忙吧。〃

王奶奶出樓門正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戒嚴了通往樓門的整個通路，有人看她出來過來盤問一番把人帶離樓門。

然後一輛車子匆匆停在樓門前，警衛控制整個樓內的階梯，車裡的人這才走下來。

王奶奶問。

〃這是做什麼的，出什麼事了嗎？〃

周圍的人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知道想回樓上都被攔在了門口。

阿加斯來到秋楓家門口，敲門叫了一聲。

〃甜心我知道你在裡面。〃

〃是父王！〃

阿狄龍聽出阿加斯的聲音到門口開了門。

阿加斯走進來。看秋楓正在翻看自己高中時的課本。

〃我沒想到大使的事情對你的刺激是如此的大。〃

86

秋楓抬頭。

〃你來了。〃

阿加斯會找來，在秋楓意料之中。

阿加斯坐到秋楓身邊，環視整個房間。

〃你還好嗎？〃

〃沒事，只是發覺自己與這個社會已經脫節了，我並沒受什麼刺激，只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