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命了。
乾隆則是危險的眯了眯眼,黑眸中有一道寒光劃過。面上卻不動聲色,卻沒有開口訓斥。只是哼了一聲。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皇上這是不高興了,偏偏五阿哥伸手指著旁邊大聲喊:“爾康,誰要你客氣?看!前面有隻鹿。”
五阿哥這句話一喊出來,所有隨行的阿哥和大臣們差點眼眶沒有掉下來。這比剛才爾康喊的還要驚悚。一個皇阿哥搶在皇上面前說話,這是想幹什麼?
乾隆眼睛眯的更小了,面容上多了幾分陰沉,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五阿哥和爾康並沒有看到乾隆的神色,爾康接著在旁邊繼續發言:“這隻鹿是我的了!”爾康一勒馬往前衝去,回頭喊:“五阿哥!、爾泰!我跟你們比賽,看誰第一個獵到獵物!”
“哥!你一定會輸給我!”爾泰大笑著說。“且看今日圍場,是誰家天下?”永琪豪氣干雲的喊,語氣已經充滿“王子”的口吻了。三個缺心眼的一面喊著,一面追著那隻鹿飛騎而去。
身後,一地的眼眶終於掉在了地下,五阿哥他們射的是什麼?鹿啊,那個東西除了皇上誰敢射?逐鹿天下這個成語的意思,只要是認識字的人都知道好吧?
五阿哥喊出來的話更讓身後這群人狠狠的震驚了一把,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誰家天下?這個皇阿哥要幹什麼?這種話也敢說的出來?、
乾隆則是心中冷笑,福家,很好,這群東西還真是給了他一個大驚喜。果然沒有找錯人,令妃這一窩人真的是太適合做擋箭牌了。
大阿哥和五阿哥當初被選中也是經過他的試煉的,大阿哥和富察家關係甚近,哲妃這些年可沒有少和富察家聯絡。富察家的算盤他一清二楚。皇后沒了,還有個妃子生的阿哥,也能搏上一搏。
大阿哥本身也不是個心小的人,乾隆因為這個才把他安排到禮部,想著提點一下他,心思不要太多。可是沒想到這個大兒子在禮部還是不安分,到處的拉幫結黨,真的以為他不知道麼?粘杆處是用來幹什麼的?他現在還正值壯年,不想被兒子惦記這個位子惦記到死!
至於五阿哥,愉妃還沒有死,只是不得寵而已,他卻因為自己生身額孃的不受寵而疏遠愉妃。反而靠近了令妃這個看似得寵的寵妃。年輕的嬪妃,剛成年的阿哥。他們這是想幹什麼?這樣的應高踩低的兒子,他還能有什麼指望麼?這種文不成武不就的不孝子,只能被廢物利用!
乾隆的不出聲,被當成了預設五阿哥的行為,大家都對五阿哥的受寵程度有了一個新的瞭解。大阿哥在旁邊看的眼睛都紅了,對這種差別待遇更加的憋屈。
馬蹄雜沓,馬兒狂嘶,旗幟飄揚。乾隆帶著大隊人馬,往前賓士而去。同一時間,在圍場的東邊,有一排陡陡峻的懸崖峭壁,峭壁的另一邊,小燕子正帶著紫薇和金瑣,手腳並用的攀爬著這些峭壁。(——直到被射中,原文不寫了。)
當小燕子被帶到乾隆面前的時候,已經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什麼?女刺客?這圍場重重封鎖,怎麼會有刺客!”乾隆不信的喊著。侍衛、大臣、鄂敏、傅恆團團把乾隆圍住。
永琪氣極敗壞,直著喉嚨喊。“皇阿瑪!李太醫在不在?讓他趕快看看這位姑娘,還有救沒有!”
“這就是女刺客嗎!”傅恆瞪著地上的小燕子。“女刺客?誰說她是刺客!”永琪無意間射傷了人,又是這樣一個標緻的姑娘,說不出心裡有多麼的懊惱,情不自禁,就急急的代小燕子解釋起來:“我看她隻身一人,說不定是附近的老百姓……不知道怎麼會誤入圍場,被我一箭射在胸口,只怕有生命危險!李太醫!趕快救人要緊!”
其實永琪的腦殘屬性已經很明顯了,一個女人出現在層層把守的圍場裡幹什麼?還標誌的姑娘,要是個如花,看他還懊惱不懊惱!
乾隆眼睛一瞪,這關係到刺客問題,還太醫個毛啊!擺了擺手,揮退了正想上前的李太醫。指示福倫:“你去看看,是不是刺客!”如果真是刺客,那麼即使福倫死了他也不在乎,又什麼大用處。
福倫應了一聲,滾鞍下馬,奔上前去看小燕子:“等一下!這件事大奇怪了,怎麼會有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單身在圍場?還是先檢查一下比較好!”
小燕子躺在那兒,始終還維持著神志,她往上看,黑壓壓的一群人,個個都盯著自己。皇上?誰是皇上?嘴裡斷斷續續的喊著。“皇上……皇上……皇上……”
爾康覺得奇怪,對永琪說道:“你聽她嘴裡,一直不停的在叫皇上!顯然她明知這裡是圍場,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