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下,臉色微變:“童筱意閃開!”
“啊?”她不懂。
“快過來!”凌慕寒氣惱的喊著,手中的箭對準了她。
“不會是……”童筱意一看這情形,注意力放到了身後,似聽見草叢裡傳來越來越大的異動。
媽呀,這麼大動靜,是什麼動物啊?
該死的好奇心啊,這時候又發作了。明明是開始害怕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轉動身體,一望不要緊,“啊!”的就慘叫出聲,隨手將獵得的野雞扔了過去。
“野豬啊!好大的野豬啊!”雙腳終於恢復了知覺,可剛跑兩步,腳下一滑,扭了舊傷,頓時噗通一下摔趴在地上。感覺身後危險在靠近,嚇得連聲大喊:“將軍大人救命啊!”
若在以往,凌慕寒定會放箭,可現在她摔在地上,野豬又在很快靠近,萬一箭偏了……該死的!總會惹麻煩!
凌慕寒低咒著,驀地策馬上前,喊道:“把手給我!”
童筱意忙伸手,經他一拽,坐到了他身後。一下子有了安全保障,她緊緊的抱住他,而馬則抬著蹄子嘶叫兩聲,猛地掉頭跑開。
“籲——”停下馬,凌慕寒劈頭就對著她訓斥,這還是他頭一次面對獵物以逃跑而終。
童筱意不吭聲,等著他話音停了,開始用雙手在他腰間摸來摸去。
“你幹什麼?”凌慕寒被她摸得身子一僵。
“我在找‘愛的把手’。”她一本正經的回答著,突然手一停,欣喜的喊出聲:“啊!找到了!就在這裡!”
凌慕寒哪裡聽得懂她的瘋話,冷臉斥道:“下去!找你的馬去!”
“我不敢,我怕野豬。”她現在終於明白蔡桓的話,林子裡準備好了,意思就是放好了兇猛的獵物。太可怕了!
“難得有你怕的東西,我真該在院子裡養只野豬。”凌慕寒冷哼,聽不到有別的馬在附近,於是沒再勉強她。
“將軍大人,你越來越會說笑話了。”她乾笑,雙手穩穩的扶著他的腰側,想到所謂“愛的把手”,惆悵的一嘆。
凌慕寒其實也想問,但又覺得瘋了才會問。
“哇,前面有個湖,真漂亮。”看到湖,她想下去游泳,但野豬在附近遊蕩,還是作罷。
凌慕寒本想發響箭,可轉念停住,審問道:“童筱意,你怎麼會騎馬?”
“學的啊。”她一點兒不慌,笑嘻嘻的說道:“我好早就學會騎馬了,因為聽故事裡面講,像你這樣的大將軍都是騎馬征戰沙場,我也很想知道騎馬是什麼感覺,就學了。”
“是嗎?”他很質疑,現在他開始相信她不是秀兒,覺得長天一定是認錯人了。
童筱意,究竟是什麼人?
童筱意忽視他的審問,好奇的問道:“將軍大人,你是不是要離京啊?”
凌慕寒壓下冷眉:“你聽誰說的?”
“這不用聽人說啊,分析!”她一副洋洋得意的口吻:“皇上那麼急的召見你,又已經下了命令,你肯定要離京的,不然怎麼查旋皇子的事呢。將軍大人,我可是你的全職丫鬟,若是你離京,帶著我一起吧。”
“你想去?”
“嗯嗯嗯!”先是很嚮往的點頭,見他眉宇又成了川字,這才小聲的說了實話:“跟著將軍大人安全,如果我一個人留下來,我怕稀裡糊塗的就死了。”
凌慕寒冷笑一聲,嘲諷道:“你比我本事多了,這才多久,比我的敵人都多。”
她重重的嘆口氣:“唉!如果我有將軍大人的一身好武藝,那我也不怕,可惜我只是個小小的弱女子。”
哼,弱女子。
這時驚嚇早過了,童筱意忽然覺得左腳腕陣陣的發熱發脹,甚至有些發麻。將褲子提起來看了看,腳腕處一片紅腫,定是剛剛又扭到了。
“怎麼了?”覺察到她的動作,凌慕寒問了一句。
“將軍大人,我怕早上的烏鴉嘴應驗了,腳腕又扭了,萬一恢復不好,我可真要成瘸子了。”她垮了聲音,憂心忡忡。
“誰要你跟來的?又總是笨手笨腳!”嘴裡雖然斥責,但卻在煩躁之後,對著空中發了響箭。
同在林子的花隸舒與蔡桓聽見響箭,根據聲音方位找了過來。
“將軍,出什麼事了?”見他們共騎,花隸舒有了猜測。
“她又把腳給扭了。”凌慕寒不忘又罵她笨,又對著另一人說道:“蔡桓將軍,事情都已安排妥當,三日後按計劃行事。切記,一切低調。今日的狩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