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他出事。”
“你還有心情管他的死活?”盧瑜兒冷笑,突然就將玩得渾然無察的思琛踢進湖水裡,然後拽著她就往小樹林裡走。
童筱意嚇了一跳,聽到水裡掙扎的呼喊,急的想去救。那麼小的孩子哪裡懂得游泳,遲一會兒就沒命了。
“別亂動!”盧瑜兒很奇怪,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地方殺她,只是將她往暗處拽。
“你這個瘋子!你……”
“啊!”
童筱意正氣急敗壞的罵著,突然聽見盧瑜兒一聲慘叫。扭頭一看,媽呀!鱸魚那隻拿著匕首的手被砍掉在地上,正捧著冒血的胳膊慘烈大叫。順著一隻滴血的長劍,看到了一個一襲白衣的蒙面女子。
“思琛!”從震驚中回神,她趕緊奔向湖邊,剛轉身,又愣了。
思琛已被人從湖水裡撈了上來,而救人的人,居然是閻烙!
正文 179 很想看見你,意意
儘管知道他一直在,但他一直沒露面,乍一見,有些吃驚。
閻烙將懷裡睡著的小人放在地上,微笑著走向她:“筱意,好久不見,你的生活還是這麼精彩啊。跟著你是正確的,連我乏味的人生都生動多了。”
“呃,你、你……”一下子不知問什麼,乾脆不問了,將思琛抱起來,拍著他的小臉不停的喊:“小帥哥,醒醒,快醒醒。”
“不用擔心,他只是受了驚嚇,我讓他睡著了。”閻烙望向盧瑜兒,溫和的目光陡然冷厲:“那樣的前車之鑑都不能深入人心,女人的心思都是難以捉摸啊。筱意,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呢?”
盧瑜兒知道害怕了,蜷縮著身子往後挪動,然而一雙怨恨的眼睛仍舊死死的盯著童筱意。
童筱意看到鱸魚的眼神,便說:“你看著辦吧。”
她瞭解閻烙的手段。
“我正好缺個試藥的活物。”閻烙溫和一笑,抬手一擺。
剎那,十二從天而降,上前在鱸魚身上一點,鱸魚瞬間就昏了過去。十二簡單處理了那隻流血的手腕,然後就將鱸魚像麻袋一樣扛在肩上,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
不知侍衛們是不是聽到了動靜,逐漸有腳步聲靠近。
那白衣蒙面女子收了劍,飛身離開。
閻烙卻是走到她跟前,蹲下來,笑著問:“筱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童姑娘!”侍衛們知道她在園子裡,一邊喊著,一邊找過來。
閻烙卻似一點不著急,即便已然看到了侍衛的身影,他也仍是不急不緩,慢慢站起來,笑道:“再好好兒想想。另外,你爹爹可不喜歡凌慕寒這個女婿。”
“什麼人?”侍衛們叱問下尚未拔劍,只覺人影一閃,閻烙就不見了。
童筱意沒空去想閻烙的話,忙讓侍衛將思琛帶回去,並請大夫診視。
屋中的宴席還沒散,正是言語盡歡,卻忽聞外面丫鬟慌張稟報:“思琛小少爺落水了!”
眾人驚詫中,侍衛將昏睡的人抱進來,放在暖榻上。易陽夫婦心裡一急,連忙上前呼喚名字,察看情況。
“這,這是怎麼回事?”老太君問一同跟隨的童筱意。
“老太君……”童筱意先扶老太君坐下,然後才說:“思琛應該沒事,他是被盧瑜兒推下去的,好在被人及時救了上來。不過,盧瑜兒不可能再回來了。”
“這,這到底……”老太君只聽了一句,似乎猜到了,卻是難以置信,或者說不願相信。
這時花隸舒出現在門外,說道:“將軍,在園中找到一隻斷手,應該是盧瑜兒小姐的,她的手中還握著這柄匕首。”說著呈上一隻用帕子託著的匕首,又說:“他手心裡劃破了一條口子,血是黑色,可見這匕首上塗抹有劇毒。再者,她的斷手切口齊整,利落乾脆,出手之人必定劍法精湛。”
“那,瑜兒人呢?”老太君問。
“被人弄走了。”童筱意望著滿屋子追問的人,嘆口氣:“當時太害怕了,只覺得眼前影子忽閃忽閃的,什麼都沒看清。當驚嚇之後,盧瑜兒除了一隻斷手,什麼都沒留下。”
一旁的侍衛跟著回道:“那邊太暗,事發突然,沒看清那人長相,但身手不凡,轉眼便消失了蹤跡。”
大夫被請來了,為思琛診視後,說是睡著了,沒大礙。
凌慕寒拽著她的手走到一旁,低聲問:“你真沒事嗎?”
“差一點就有事了。”故意委委屈屈的扁著嘴,捉著他的手放在脖子上:“你摸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