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道歉,等下輩子吧!
“晚飯我不吃了,我一見了她就沒胃口。”
無視於父母親的怒氣,他依舊我行我素地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徑自一派瀟灑地走出屋子。
“濰傑——”暴喝從身後傳來,可他腳步未曾停頓下來。
當他開啟大門即將離開時,屋於裡傳來一陣驚叫聲。
“水璃——”
她昏倒了,臉色蒼白如紙。
當她倒下的那一刻,藍濰傑像風一樣地捲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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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一張椅子在床邊坐下,探過手將她臉上那副笨拙的眼鏡取走,他一臉深沉地審視著她過於蒼白的小臉。
眼前的她,完全迥異於他所認識的那個漂亮健康又活躍的水璃姐姐。
眼底倒映出採的她,個頭嬌小,給人很沉靜、很嬌弱、很憂鬱的感覺。
她的改變太大,如同他自己一樣。沒想到不過短短的十年,彼此的變化竟如此的大。
當父母親決定回來定居時,惟一一個投反對票的人就是他。
兒時受盡欺負的記憶仍舊鮮明,他恨不得一輩子都別和這個表裡不一的女魔頭再有任何瓜葛。
可憑他一個人薄弱的反對力量根本無效,他還是回來了,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這裡。
在搬回來之前,他一再告誡自己,絕對不會再忍氣吞聲受這女魔頭的欺凌,他要選擇時機反擊回去,要將小時候所受的氣全討回來。
今天,他做到了,他當著眾人的面讓她難堪,傾瀉了心中那壓抑巳久的怒氣。
他終於出了口怨氣,照理說他應該高興的,可是當他看見她臉色蒼白地倒下去的剎那,他的心不知怎地,竟然揪得好緊,心跳有一瞬間的停窒。他以連自己都震驚的衝動,強硬地從水伯父的手中接過她瘦削的身子, 將她抱回自己位於二樓的房間,還自願留下來看顧她。
醫生來了一趟,確定她並無大礙之後便回去了。
他一直待在房間看著她,樓下的聚會照常舉行著,這會兒大概已經快接近尾聲了吧。
她長長的睫毛輕顫,藍濰傑眉心微蹙,忙欺上前去。
都一個多小時,她也該清醒了。
可她眼未張開,眼角卻悄悄滑下一滴淚。那顆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讓他震驚得愣在床邊。
她在哭……為什麼哭?!
因為他方才不友善的舉動,惹哭了她嗎?!
“水璃……”彆扭地喊著她的名字,他該稱呼她一聲姐姐的,可他卻極不情願降低自己的輩分。
“凱,求你別離開我……”淚不斷滑落頰,從她的口中竟吐露出一個陌生男人的名字。
“凱,別走、別走……”
琥珀色的眸子一黯,他那好看的臉部線條驀然緊繃,情緒無來由地感到憤怒、煩躁:
“清醒過來,你在說夢話。”從齒縫逼出話來,他粗魯地捉住她的雙臂,搖動著她。
“不要,求你不要離開我——”
被搖晃的她,淚掉得更兇了,顯然夢中的那個叫做“凱”的人,執意要離開她。
意識混亂中,她揮舞著雙手,顫抖的聲音顯得好無助……
那個“凱”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把女魔頭惹哭了。
莫名被挑起的怒氣讓他狂憤地跳上床,人高馬大的他,橫過四肢將她壓制在床上,口氣兇狠地對著她的臉大聲吼道:
“水璃,你給我清醒一點。管‘他’是人、是鬼,這裡沒有叫‘凱’的 傢伙。”
驀然從夢中清醒過來——
她淺淺地喘著氣,抬起佈滿驚懼的蒼白小臉,對上他那雙憤怒的琥珀色眼睛。
“你……,”
他壓在她的身軀上方,胸抵著胸、 手抵著手、腳抵著她的腳。他們倆幾乎是貼在一起,身體間毫無一絲縫隙。
她的無助和驚慌讓他的心陡地震了一下。
莫名地,理性在瞬間盡失,讓他有想吻去她滿臉驚懼和惶恐的衝動……想吻她的悸動是那麼強烈,無力壓抑。
“該死的,我一定著魔了。”
兩指扣住她尖潤細緻的下顎,他低咒一聲,下一瞬間俯下俊顏,薄唇封住她蒼白無血色的小嘴。
莫名的衝動,讓他想要為這張美麗的小嘴添上嫣紅色澤,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