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讓媒體拿到真憑實據的情況幾乎沒有發生過,那些報紙雜誌上對於他私生活的報道,全部都是建立在推測和憑空臆想上。在這個問題上林明陽一直很謹慎,如果他真的和斯嘉麗有不正常的關係,估計兩人的行蹤就不會那麼輕易就被媒體發現了。
“那我們談談這個劇本”埃克斯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你怎麼突然會想到要寫這樣一個故事?”
林明陽聳聳肩,“現在這種融合偵探、驚悚和陰謀論的電影不是很吃香麼?如果在和宗教扯上一點關係,觀眾應該會很願意花錢走進電影院,《達芬奇的密碼》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
“可為什麼是福爾摩斯呢?”埃克斯追問道:“這年頭,除非你是傳統偵探小說的‘超級粉絲’,你才會捧著大部頭的《福爾摩斯探案全集》不忍釋卷吧?或許你的書架上還真有那麼厚厚一套,可你敢說它的功能大得過一塊牆紙嗎?”
林明陽並沒有立刻反駁,雖然福爾摩斯這個人物所體現出來的那種用洞察力穿透事物表相的天賦,還有從容易讓人迷惑的詭計中挖出事實真相的超凡脫俗的識別能力確實有跨越時代、令人著迷的魅力。但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福爾摩斯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物,在19世紀末開始出現在由英國作家阿瑟…柯南道爾所創造的一系列故事和小說當中。這位才華橫溢的偵探很快就成為流行文化中影響力最為持久的人物之一,他所經歷的冒險故事也成了英語歷史上最被廣泛閱讀的神聖篇章。
但時過境遷,菸斗、手杖、黑禮帽,命案、推理、擒元兇…19世紀那一套“原偵探”現如今不能說已死已僵,卻委實悶了些酸腐了些,人們將其束之高閣也並不為過。
在認真徹底的研究阿瑟…柯南道爾所著的4本小說和56個獨立的短篇故事之後,林明陽越發的覺得福爾摩斯的故事放到今天,必須要有新的改變,所以他想到了“穿越”這個時髦的理由,一個100多年前的縝密大腦,面對日新月異的科技手段和層出不窮的高智商犯罪手段是否還能所向無敵,這是林明陽想要在這部影片裡進行探討的深刻命題。
其實這樣的想法並非是林明陽首創,如果說他這部影片裡進行的刻意顛覆是為了更適合新時代商業大片的視聽語言對於大場面和動作性的要求,以及觀眾們在商業心理訴求中對於曖昧性和刺激度的渴望,那麼以“福爾摩斯”為始祖的各時期各國度的經典“神探”形象其實從未停止過與時俱進的基因突變。
20世紀中期的美國作家們將其置之死地而後生地變異成了醉生夢死的孤獨硬漢,“末世紀”的日本推理“大拿們”則將其涅盤成了從長不大的柯南到一點正經都沒有的老頭任三郎等各路“怪咖”。
或許觀眾們已經“膩味”了這些與時俱進的改變,所以林明陽這次在大膽突破的原著時代限制的基礎上,又把一個傳統的福爾摩斯還原了出來。
“用現在很時髦的話說,福爾摩斯可能算得上是文化歷史上的第一位超級英雄了,不過他是以智慧來取勝的。即使發展到今時今日,他仍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受認可的偶像級人物,甚至達到了許多人都認為福爾摩斯並不是虛構出來的、而是真實存在的人的地步。”
林明陽耐心的解釋說:“你閱讀的柯南道爾的小說越多,就會愈發地發現福爾摩斯的身上蘊含的是多麼豐富的資源,他對很多技能都很熟練,會拉小提琴、會功夫,還會打拳擊,同時還是一位專業的格鬥高手和用劍行家。在伸張正義、將壞人繩之以法這方面,福爾摩斯擁有的是強烈的道德觀念,所以他幾乎花去了畢生的時間,就為了能夠成為一名優秀的偵探。雖然前人在表現這個角色上已經做得很圓滿了,但如果放到一個不同的時代背景,我覺得福爾摩斯身上確實還有很多可以值得挖掘的地方。”
從埃克斯擰在一起的眉頭就可以看出他現在矛盾的內心,福爾摩斯這樣經典的人物想要再創經典確實太難,因為80年代的英劇《福爾摩斯》系列作品就已經把這個人物塑造地非常到位,後人想要超越,至少在演員上確實找不到類似傑瑞米…佈雷特這樣有臉蛋胚子和演技功底的人了。
再者,福爾摩斯的偵探故事基本上是人盡皆知,這樣老熟的劇本想要認真還原風貌也不容易,並且還原出來還要和前作,特別是英劇《福爾摩斯》系列作比較,引來的話題可不只是影片質量和效果那麼簡單。因此,不管是故事還是人物,哪個角度都很難下手。
不是埃克斯不信任林明陽,而是翻拍經典是件難度活,能還原經典原貌已經不易,還要經歷觀眾們看後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