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要用第一種神通對付那冰魄神光,就必須使用先天神水,先天神水乃是珍貴之物,尤其是玉獨秀聽聞先天神水可以洗練法力中的雜質。更是倍感珍惜,輕易捨不得動用。
每一滴先天神水都珍貴至極,若是為了對付這老雜毛就使出先天神水,也忒的不值得。那就搭上了。
胎化易形此時倒是沒什麼用處,那移山鞭石倒是可以用,只是此處乃是寒水河,若是使出移山鞭石。那大山鎮下,寒水河只怕要改弦易轍,那下面處於冰層上的大勝士兵也要糟了災禍。不到萬不得已,玉獨秀可不敢造此殺戮。
六甲奇門此地沒有佈陣之基,用不上,自然不必提,那遊神御氣也不敢用,遊神御氣乃是元神出竅駕馭天地元氣的法門,若是元神出竅,自己的肉身怕是在一瞬間就會被那老傢伙給斬了。
至於說亁旋造化,此神通有改天換地,奪取天地權柄之力,對付這冰魄神光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玉獨秀不知道該怎麼用。
此時這亁旋造化他只是參悟出虛空造物,物質轉化,推演神通三大功效,其餘的尚未參悟出,能夠試一試的唯有掌中乾坤了。
玉獨秀身子在水面上閃動,五行大道的水遁在此時運轉的淋漓極致,下一刻玉獨秀看準空子,猛的一跺腳,身形在一閃,就來到了碧水道人身前,龍爪閃爍著無盡幽光,無數符文烙印與其上,古老,渾樸,道道混沌之氣流轉不朽。
“冰魄神光”此時那碧水道人一驚,下一刻身前一道多邊形的晶體緩緩浮現與身前,此晶體一出現,在其周身十丈就成為了冰霜的國度,空間似乎被那晶體給凍住,時間在此時流轉緩慢。
“冰魄”遠處的梁遠瞳孔一縮:“糟了,師兄這次遇到大麻煩了”。
一陣幽寒之力,將玉獨秀的動作遲緩,那股極寒之力籠罩碧水道人周身十丈,玉獨秀的身形此時似乎被定住,一股極寒之力不斷向著他體內入侵,只消十分之一的呼吸,就能真的將其冰封住,再無反抗之力。
“住手”梁遠手中忽然間閃現出一條繩索,向著那碧水道人纏繞而來。
束仙鎖,居然又是一條束仙鎖。
那束仙鎖剛剛臨近碧水道人周身十丈,卻見一股寒霜瞬間蔓延而出,束仙鎖毫無防抗之力就被冰封在空氣中。
“還不動手”碧水道人突然對著大勝道了一句。
梁遠一愣,不知道那碧水道人還有何同夥,正在四處觀望,卻只感覺胸口猛地一痛,周身瞬間傳來一股涼意,身子瞬間僵硬住,緩緩的低下頭,卻見一根寒光閃爍的冰刺從背後此處,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吃力的轉過頭,就見寒水河河神不知道何時來到了梁遠的身後,此時那冰刺的另一端正握在寒水河河神的手中。
感覺到梁遠的法力被自己一擊擊潰,寒水河河神輕輕一嘆:“你想要問為什麼吧?”。
梁遠嘴角滴滴鮮血留下,吃力的看著那寒水河河神:“為什麼”。
此時梁遠的腦海中充滿了疑惑,這寒水河神不是掌教派來的嗎?,為何要對自己動手?。
本座在中古年間,受到太元仙人點化,方才得以化形而出,太元教祖乃是我成道恩人,太平掌教在幾年前發現了我,欲要我臣服太平道,我自然不肯,但忽然間太元教祖傳音,令我臣服在太平道掌教麾下,留作後手,為的就是今天。
“太元仙人如何知道我太平道的計劃”梁遠胸口被鮮血染紅,此時周邊計程車兵被驚呆,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我卻是不知道了”說到這裡,卻見碧水道人道:“今日不單單你要死,就是你太平道最天驕的弟子也要死,那河水中的無數將士也要喪命於河中”。
梁遠的臉上浮現出寒冰,點點寒霜與要將其徹底冰封,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寒水河神:“你膽敢背叛太平道,太平教祖、太平掌教不會饒過你”。
“無妨,我與這寒水河一體,只要寒水河存在一天,我就不會死亡,太平掌教也奈何不得我,至於說太平教祖,,,,,”寒水河神看著梁遠:“自然有太元教祖為我撐腰”。
眼見著梁遠周身一層寒霜正在快速生成,寒水河神輕輕一嘆,今日之後他與太平道的因果就大了,簡直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今日幫太元道算計太平道,敗於此地,改了大局,將太平道的大業葬於一旦,太平道日後怕是恨他入骨,若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他,只是面對著太元仙人,他有選擇嗎?。
太元仙人助他化形,這番因果太大了,他根本就償還不起,只能聽從太元教祖的調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