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計程車司機這才醒悟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比喻錯了,別生氣、別生氣。”
“我們要下車。”郭泳嫻猛敲車窗,計程車司機趕緊停車,幸虧快到了。
我扔下雙倍的車資給司機,座椅上的浪水總要清洗一下,就當是給洗車費吧。
回到郭泳嫻家,她已經筋疲力竭,因為我在路邊又滿足了她兩次。洗完澡,她躺上床不到一分鐘就沉沉睡去。我很無聊,為她蓋上毯子,轉身走出陽臺,期望能見到王怡。
果然,皎潔的月光下,王怡家陽臺的圍欄邊矗立著一條美妙的人影。風吹雲動、衣裳搖曳,美妙的人影宛如媒娥賞月、胎聽仙曲。
我不願意破壞這靜謐的氣氛,輕輕走近人影,卻發現人影比王怡嬌小許多。再凝神細看,我知道是誰了。
“就穿這點衣服,不涼嗎?”我把秋雨晴摟在懷裡的時候,這句話顯得多餘了。
“這裡沒我的衣服,王怡的衣服不適合我。”秋雨晴把頭靠在我身上,也許剛沐浴完,她的頭髮溼溼的、身體香香的,單薄的睡衣裡露出大半團高高聳起的Ru房。
以前我認識的秋雨晴驕橫跋扈、不講道理,沒想到她是一位多情傷感的女人。
“秋夜露寒,又不是逛大街,穿將就點怕什麼,反正沒人看。”我伸手進睡衣裡,握住了秋雨晴的Ru房,她的肌膚有點冰涼。
秋雨晴幽幽道:“我這人就不喜歡將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跟人家爭。衣服是這樣,男人也如此。你關了我兩天,氣也該消了吧?如果你不反對,我明天想回去,煙晚說房子不用賣了,叫我回去。”
我知道何芙拿到錢後,秋家姐妹的壓力就大大減輕,房子自然不用賣了。那房子畢竟是秋雨晴的家,她回家最正常不過了。
只是她幽幽說出來,給人無盡的失落和牽腸之感。我心一緊,握住Ru房的手特別用力:“回去也好,省得我整天牽掛。”
秋雨晴鼻子一噴:“哼,你會牽掛?”
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你很想回去?”
“想。”秋雨晴回答得很乾脆。
“我很瞭解王怡,她善良、膽小、耳朵軟,絕不敢做囚禁人的事。你如果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