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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阿澤,你有沒有哥哥或者弟弟呢?”

元澤明顯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對方豐潤柔軟的嘴唇幾乎貼在他的薄唇之上,如蘭的氣息暖暖地掃過他的嘴唇和鼻尖,讓他的臉頰忍不住漫開一股子熱氣,結結巴巴地道:“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色即是空……。”

秋葉白微微挑眉,又逼近他一點,這一回她的嘴唇索性直接貼在他的鼻尖上,垂著銳利的眸子凝視著他顫如蝶羽的睫毛,輕聲道:“阿澤,你要是不實話告訴我你還有沒有親生哥哥或者弟弟,我就親你的嘴兒了,你破了葷戒,再要破色戒,只怕佛祖也不會原諒你罷。”

元澤本來就被點了穴,動都沒法子動,這會子只能更是欲哭無淚地顫聲道:“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誑語,不打誑語,貧僧絕無親生兄弟。”

秋葉白眼底閃過沉吟的疑色,那就是他們兩個長得相似說不過是個巧合?

她譏誚地笑了一下:“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已經打過很多次了,阿澤。”

元澤立刻顫聲道:“貧僧以我佛名義起誓!”

秋葉白看著自己身前顫抖如某種驚恐小動物的和尚,微微眯起眸子,卻沒有說話,片刻之後還是抬起了身子,沒有再逼迫面前因為她的輕薄快暈厥過去的夢遺大師,而是居高臨下地雙手抱著胸將他臉上所有的細微表情都收入眼底。

她看著明顯鬆了一口氣的元澤,眼底有些複雜,是的,如果是百里初,不要說她用如此拙劣輕薄的方式去脅迫對方,就是她什麼都不做,此刻處於被動地位的也是她自己了,那個人一定很樂意將她拖下水,來一場鴛鴦浴。

元澤見近在眼前的威脅沒有了,心中方才略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秋葉白,搖搖頭:“阿彌陀佛,施主這般威脅貧僧,實是不妥,冒犯佛家子弟……。”

他的說教還沒有完畢,就被秋葉白不耐煩地打斷,她淡淡地道:“你要是再廢話,不快出來擦乾頭髮,穿衣服,就不要怪我讓你這個佛家弟子就地還俗,讓你體驗一下人間極樂的滋味!”

元澤一驚,卻沒有動,如玉的面容上滿是掙扎。

“嗯?”秋葉白挑眉看著這個膽敢忤逆自己的和尚,膽兒肥了麼?

卻見元澤紅了臉低頭小聲道:“施主,貧僧動彈得不得。”

秋葉白這才想起自己點了他的穴道,便伸手在他肩頭又拍了下。

元澤立刻“唰拉”一聲站了起來……

這回輪到秋葉白瞬間一僵,只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目光所及都是水光從玉一般肌膚上滑過的亮亮光澤。

等到她回過神來,桶裡面已經沒了人影,她下意識地往床邊看過去,只看見一副寬闊優美的脊背和修窄的腰肢,還有……

她立刻轉過頭,盯著木桶,桶裡只剩下一片盪漾的水波和花瓣,就像是她現在的心情。

“好了,施主,貧僧已經穿戴妥當,久等了。”不一會,清朗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

秋葉白回頭瞪他,

忍不住冷冷道:“你剛才為什麼就這麼出來了,不知羞恥!”

元澤一愣,雙手合十,正色道:“施主,貧僧分明是遵照你的吩咐好快些收拾自己,如何是不知羞恥呢?”

秋葉白:“……。”

是了,她糊塗了!

她眼底閃過一絲羞惱,隨後轉身過負手向門外走去,冷道:“閉嘴!”

元澤愣了愣,搖搖頭,默默地跟了上去、

沒有再對上他那張熟悉而陌生的面孔,秋葉白看著窗外已經西斜的月色,不知道為何,忽然想起百里初和他身邊的人,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但是在這裡卻遇上和他容貌相似的人,她的心情莫名地非常微妙。

這一頭她剛走出院子,原先領路過來的兩個水鬼正好剛剛過來,見了她過來作了個揖,隨後道:“不知各位貴客可是準備好了?”

他們的目光落在秋葉白身後之人的身上時,臉上瞬間閃過驚豔之色。

秋葉白見兩個水鬼有些痴痴呆呆,直勾勾地盯著元澤,眼底閃過一絲黯光,隨後索性直接走到元澤面前。

元澤雖然才被她威脅過,但明顯要麼不是個不長記性的傢伙,要麼就是個痴呆過頭的傢伙,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秋葉白看著元澤一頭潮溼的銀髮簡單地梳掛在腦後,還有些**地披在肩頭滴水,但是梳整齊服帖在腦後劉海也掩蓋不住他令人見之驚豔面孔,她挑了挑眉,忽然一伸手在元澤的頭上一頓亂撥弄,硬生生地將他的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