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這種古怪的中氣,而沒有直接痛死。
只能活生生地忍受這種折磨。
分筋錯骨手,若是十二個時辰之內不解開禁制,那麼就真的會筋脈逆轉,筋脈逆轉之後,也會強行拉扯得骨頭扭曲斷裂。
那種筋脈慢慢地扭轉,拉扯著身上骨頭慢慢變形的可怕的疼痛已經讓她體會到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能擺脫這種殘酷的痛苦,她願意做一切事情。
“呵呵……。”百里初輕笑了起來,笑聲幽涼而冰冷,彷彿來自最深的地底。
“你配麼,燃燈,你真的以為你配為本宮效力?”他的語氣淡漠而平靜。
卻讓燃燈只決定的心頭一片冰冷,甚至生出恐懼來:“你是什麼意思……。”
“地獄。”百里初優雅地擱下了手裡的茶盞,涼薄地道:“如燃燈公主你這般的人,就該和本宮一起呆在地獄裡。”
“對於貪婪之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在求而不得,得而失,輾轉反側,那是便是地獄裡慢慢地煎熬,卻又覺得希望永遠在地平線之上。”
百里初眸中幽邃如無邊冰涼的暗夜:“這就是你該呆的地方,地平線就是你看的見,卻永遠觸控不到的之處,就像你永遠也不可能得到杜家的承認,不可能打敗你的嫡姐,即使是先帝的枕邊人,也不可能成為先帝的太妃。”
他垂下眸子盯著燃燈,微笑:“你便愚蠢地什麼都不想,就做出了那些事情來,卑賤愚蠢如你如何配與本宮合作,嗯。?”
“閉嘴……閉嘴……你閉嘴!”燃燈聽著百里初不斷地戳著她此生最痛的一處處,心不停地緊縮,最終只覺得腦子裡的那根弦瞬間斷了,
她忍不住歇斯底里地淒厲嚎啕。
“不要說了……求你……。”
百里初看著她,慢條斯理地搖搖頭:“你的姐姐,太后永遠都會騎在你的頭上,與先帝生同裘死同穴的人,永遠都是她……呵呵。”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那燃燈忍不住蜷縮成一團哭泣起來,淚流滿面,整張老臉上都是狼狽又骯髒的鼻涕眼淚,偏生眼睛一片赤紅。
“太后有杜家、有司禮監、有朝臣無數門客,你有什麼,燃燈宮主?”百里初輕嗤了一聲,淡漠地起身。
“太后已經不需要你了,很快你就會成為一捧白骨,繼續成就她的太后之位。”
燃燈想起了最近被帶走的鄭鈞,他原本是關在她的隔壁,而她也知道了太后下的命令,她瞬間暴怒,心底長久的恨和壓抑幾乎讓她再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