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蘇!”她閉上眼,心亂如麻,咬牙切齒地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
一定是那個混蛋讓人引爆了明光殿的天雷彈。
若是阿初出事……她窮自己一生,上黃泉下碧落,也要將那個混蛋碎屍萬段!
她忽然鬆了握住雙白的手腕提氣足尖一點,捲起潮溼的披風裹住身子,飛身直嚮明光殿而去。
“秋大人,你去哪裡!”雙白梭然一驚,伸手就要去抓住秋葉白的衣袍。
“不能確定阿初不在明光殿,我不放心!”
秋葉白轉身,指尖一彈,一道銳氣直破雙白腳下的樹杈,厲聲道:“我再去地宮檢視,戚光大人已經帶了黑衣軍殺進宮內,派了一隊士兵跟著我過來了,你立刻組織他們將通往地宮的密道給再開啟一道,方便搜尋。”
她已經沒有了孃親,絕對不能再沒有阿初,在沒有確定地宮無人之前,她在這裡多呆一分鐘都是最痛苦的煎熬,寧願冒險一探。
雙白哪裡想到秋葉白會忽然彈斷了自己腳下的樹枝,一個不穩就倒蔥栽地向下摔去。
待得他穩住了身子落在地上,秋葉白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臉色大變,但是此刻他再衝進明光殿卻也於事無補,只能一跺腳立刻轉身就朝著那些追著秋葉白來的黑衣軍衝去。
……
且說秋葉白這一頭扎進了煙火四起的明光殿廢墟之中,煙火嗆鼻,地面四處還不時有爆炸,墜石碎砂四射如暗器,無處不在,不時間還有搖搖欲墜的梁木轟然倒塌,猶如危機四伏的烈火地獄。
她顧不得心情唏噓,只一路奔著最初的地宮入口而去。
穿越重重煙火、碎石、塌屋,終於到了那入口。
那入口處在一處引水泉眼處,原本用來掩蓋入口的巨大石雕壁畫已經被徹底的坍塌成了一片廢墟,還有好幾根橫樑坍著,看不出地宮入口是否被開啟,或者又被掩埋。
看著那一大堆廢墟,秋葉白強忍著煙熏火燎的難受,掌心運足了十成的氣力狠狠地朝著那廢墟上擊了過去。
“轟隆!”又是一陣巨響,飛沙走石。
有細小的石塊劃破而來秋葉白的臉頰和面板,她根本毫無所覺,心中只一個念頭——轟開那入口。
她再一次凝氣於掌心,又一次向那入口處轟擊!
連著五次運氣轟擊,她手臂發酸,丹田發疼之時,終於在又一次煙塵散開之後,她驚喜地發現那裡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太好了!
她也顧不得多想,扯緊了布巾裹住口鼻就向那入口衝去,但是她剛衝到入口處,卻忽然感覺腦後一涼。
有一種古怪的危險直覺讓她下意識地回頭,卻梭然睜大了眼,一根巨大的橫樑被她的掌風震得塌了下來,悄無聲息狠狠地向她壓了過來。
而方才,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洞口之上,竟然沒有注意到橫樑塌下。
“唔……!”她只能下意識地抬手就一掌向那橫樑擊去,但是距離太近,橫樑足足有三個她那麼粗,她倉促之間也只能保命,但是……
她苦笑一聲,心中已經做了受傷的準備。
卻不想,千鈞一髮之際,一道人影忽然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寬袖一拂一卷,將她整個人捲入懷裡,然後——
帶著她一起直墜入那黑暗的地宮入口之中。
“唔——!”
兩人瞬間陷入一片黑暗中,疾速下滑。
她試圖提氣穩住身體,但是對方的手臂如鐵箍一般連著她的手臂都動彈不得。
煙氣嗆人,黑暗混亂之中,秋葉白難受地扭動幾下,試圖掙開對方,卻不想對方忽然抬手就扣住她的後腦,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嘴唇。
“嗚……混……。”她大怒,正要一口咬下去,卻不想開啟嘴唇,只能引得對方恣意又放肆的侵犯。
“你……。”她眸光一寒,手下袖底刀已經出鞘,正要往對方腰間扎去,卻被他一下子捏住了手腕,只聽得低柔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彌陀佛,小白施主連貧僧也認不得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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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肚子==連拉了三天……今天才稍微好點啊,沒有一天跑十幾次廁所,不是在廁所,就是在去廁所的路上……悲催,一天內容變成三四天,非我所願。
讓大家等著那麼辛苦也非我所願,我也想多更新點讓大家看得舒服點,月票能像我萬更+時候那麼漲…~畢竟快完結了不是,有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