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芸無所謂的聳肩,表示:“太后您儘管放心,我的婚姻大事我心中自有數。”
“這麼說你是非皇上不可了?”太后的眼神裡閃過一抹狠光。
“太后這是你自己說的,我什麼也沒有說。”
楚芸腳步加快,實在不想和她再廢話半句,但太后腳程還挺好,緊跟在她的身後和她理論,二個人很快就一起來到蘇寒的面前了。
蘇寒人已經走了出來,楚芸一進來就朝他喊:“蘇寒,你來評個理,太后剛見我就罵我不要臉,說我非要留在這裡,你告訴太后究竟是我想留下來還是你勉強我留下來的。”
太后氣得差點跳起來,她竟還敢告她的撞了。
蘇寒絲毫沒有因為二個人的氣色而有所動容,只是依著她說:“是的太后,是我勉強輕雲留下來的,我打算讓她在宮裡玩幾天,散散心,太后有什麼意見吧?”
“皇上……”太后的聲音忽地提高了。
“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再說吧,時辰已經不早了。”蘇寒又朝太后說句,轉身又吩咐下去:“把她的頭髮弄乾了。”
“是。”青石立刻走上前來,請楚芸往內走。
楚芸立刻走了,這裡的事情讓他們母子自己處理好了,與她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她非要留下來的,他們還有理了。
外面還傳來太后與蘇寒爭吵的聲音:“皇上,你怎麼可以讓她留下來,這若傳揚出去別人會怎麼想怎麼說?皇后理當是由慕容府出,你舅舅從小就看好你,也沒少為你的江山出力,這天下一統也少不了他的份,你不要過河拆橋,忘了慕容家的功勞。”
“照太后這樣說,每一個為朕打過江山的人,朕都應該把他們家的女兒接進宮來好好獎賞以示感謝了?”
“皇上,皇后之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那是誰的事情?朕為王,難道皇后不是和朕過一輩子,還是和你們過一輩子不成?”
“皇上……”
“太后,時間不早了,朕要休息了。”
楚芸坐在鏡子前,青石正在幫她把頭髮擦乾了,青石的臉上剛被太后打了一巴掌,瞧起來還挺狠的,巴掌印都出來了。
“你也真傻啊,太后打你,你就讓她打,你不會躲啊?”楚芸由鏡子裡瞧她說。
青石瞧起來也有二十的年輕了,臉蛋倒是嬌好,面板也不錯。
青石一怔,不由一笑,說了句:“不是人人都像公主可以隨便忤逆太后還能好好的活著的。”
“你是說太后不敢打殺了我?”楚芸偏著腦袋問她。
“你不要太得意,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蘇寒人已經走了過來,接過她的話道。
楚芸哼了一聲,回他一句:“還不是你害我的。”
“對,是我害你的。”聲音忽然近了,蘇寒已經來到她的身邊,青石低身退了出去,蘇寒則拿起毛由為她的繼續擦頭髮。
“哎……”楚芸立刻想要站起來。
“別動,頭髮若是不擦乾,到時睡覺你會頭疼的。”蘇寒繼續他的動作,絲毫沒有不妥不適的表情,反倒是楚芸已經很不自在了。
“你這樣子給我擦頭髮,我才頭疼呢,男女授受不親,你不要靠我太近。”楚芸的心不由自主的快了一拍,臉上漸漸紅了。
“你在馬車裡不是已經對我投懷送抱過了?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是不是應該對你負責?”蘇寒說得輕描淡寫,楚芸的臉騰的就紅得像煮熟的大龍蝦了。
“誰要你負責了。”楚芸立刻站起來往外走,趕緊出去透個風吧,這個男人靠她這麼近,又說這麼噁心的話,真讓她覺得熱。
蘇寒似乎沒有發現她的窘迫一樣,跟著她朝外邊走邊說:“你的頭髮還沒幹。”
“風會把它吹乾的。”楚芸立刻閃躲出去了。
外面的的確是有風的,月亮也早已經升了起來,楚芸抬步往外走,蘇寒很快跟了出來說:“走,我帶你去個地方。”話落拉過她的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蘇寒就已經帶著她起身。
他利用輕功帶著她飛向高空,楚芸微微一驚,不由瞧向他,月色打在蘇寒的臉上,映得他的面容多了幾分的柔和,其實,蘇寒如果是個普通男人的話,會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可惜,他是皇上,註定不會是一個好男人。
男人的女人如果太多,就不可能專心的愛一個女人的。
蘇寒似乎沒有發現她在專注自己,縱然發現了他也不能回頭去看她,與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