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走來的蘇月,似乎才發現她的腳不對勁,這才問她一句:“你腳受傷了?”
“要你管。”蘇月沒給他好臉,冷聲回敬。
“上馬。”靖王臉上微僵,聲音也硬了。
蘇月看了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了,馬車全走了,她可真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公主,再看這惟一的馬,雖然是靖王兄的,但跟馬過不去就是跟她自己過不去,她現在的腳已經沒辦法再逞能了,再瞧天色馬上就要黑了,她也不可能走回去的,當下便憋著氣走到他的馬前。
靖王扶著她把她送上馬,蘇月一上馬就抓住了韁繩,腿一夾,馬竟跑了。
靖王瞧她那樣,忽然想笑。
她當這是她的馬啊?這可是一直跟著他的馬,能聽她的指揮?
吹了聲口哨,馬竟又返了回來,蘇月的臉綠了。
她的確是想一個人騎著馬回去,誰要和這不要臉的男人同乘一騎了。
靖王根本沒理她黑著的臉,翻身就躍上了馬,坐在她身後,伸手拉過僵繩,馬乖乖的跑了。
“把你的手給我放低點。”蘇月衝他喝。
靖王蘇邊瞧了瞧自己的手,的確是放得有點高了,便把手朝她腰上摟了一下,馬兒忽然仰了一下,蘇月一個冷不防身子就栽進他的懷裡,只聽傳來一句:“少趁機對我投懷送抱,我不稀罕你。”但摟著她的腰可絲毫沒有放鬆。
“無恥,分明是你故意的。”蘇月掙扎著要出來,就聽他又說:“你要是再動,摔下去摔下斷胳膊斷腿我不負責的。”
蘇月一聽這話果然不掙了,只是氣道:“誰稀罕你的負責的。”
“我知道你不稀罕,你不就是稀罕言世子嗎,都上望夫巖許願來了,拿七小姐護身,就以為別人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好事?你一個女孩子成天追著一個男人身後跑,結果人家卻甩不甩你,你要不要臉了,簡直把皇家的臉都丟盡了。”看楚言非但沒有等她而且絲毫不關心她的傷勢就知道,楚言壓根沒瞧上她。
靖王一頓惡咒,氣得蘇月差點跳起來。
她不要臉?
究竟是誰不要臉?
“混蛋,礙你什麼事情了?我就追著人家跑,我就是倒貼也是我的事情,用得著你指手劃腳了,你給我滾下去。”揮胳膊就要把這男人給掄下去,不想自己一掙扎,一使力,非但沒把這男人給掄下去,竟是把自己給摔下去了。
“啊……”蘇月的身子直往馬下墜,靖王惱得一把又抓住,險些掉下去的身子又被拎了上來,轉了個圈直接面對著靖王坐在他懷裡了。
這麼一個怪姿勢,蘇月氣得滿臉通紅,剛要狠罵一頓蘇邊竟是壓了下來,一記吻直吻在她的唇瓣之上,聽他發出惡毒的詛咒:“既然你這麼不要臉,這麼喜歡水性揚花,我何必給你臉。”馬兒漸漸停了下來,蘇月又是掙扎又是嗚叫,但她的力氣豈能抵得過這個男人的力氣,整個身子被控制在他的懷裡,衣裳都掀開。
黃昏下,馬背上,那一池春水,驚飛了天上的鳥兒。
一路擄奪,根本不給她機會,蘇月幾乎是屈辱的被迫坐在男人的懷裡,承受他強迫式的給予,聽他粗重的喘氣,奔放的狂野,她險些暈了過去。
末了,她衣裳凌亂不堪的軟在他的懷裡,甚至沒力氣掙扎著起來為自己整理凌亂的衣裳,反是靖王,抽身而出的時候又恢復一慣的冷靜,慢慢的整理了自己凌亂的衣裳,慢慢的把她的衣裳也給拉好整理好,把她扶正,抱在懷裡,策馬離去。
“靖王兄,我不會原諒你的。”黑暗中,依稀聽見有低微的聲音傳來,她沉沉睡了過去。
是的,她不會原諒他的,強要了她又羞辱她、用難聽的話辱罵她。
“我也不會原諒你。”靖王蘇邊同樣低語一句。
讓他放縱、讓他瘋、勾引了他,又和別的男人去許生生世世的諾言,水性楊花,死不要臉。
各人心懷意念,心懷怨恨。
一匹馬,載著二個人,朝皇宮的方向行了去。
回到皇宮後天色早已經黑了,楚芸被安排了蘇寒的龍床上,由於她腳傷了,蘇寒連路也不讓她走,一直抱著回來的,雖然她說要回府,但蘇寒非說回王府也不安全,就在他這裡安全,非得等她傷好後才準她回府,蘇寒固執起來,根本不是她一個手腳都不靈便的女子所能撼得動的,索性也只好如此了。
人一被放上床蘇寒就令人先準備晚膳給她吃,晚膳擺上來後蘇寒才又抱她坐過來陪她用。
因為她胳膊也傷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