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了,就不興我們研究他們一回。”高雄憤憤不平,“你不知道,社科院研究的東西海了去了,還就沒有對日本的研究的。我就納了悶了,日本人同樣是一片廢墟,同樣是建設,人家發展那麼快,怎麼就沒人學習他!所以我就鑽了這個牛角尖了,不看不知道還真受了好多啟發。”
“似乎有道理,讓我想起了一個人。”曹長久有點印象了,夢中看過一個帖子,好像就是說得這個事情,將55年的日本和79年的華夏相比,認為堅持既往的產業政策,79年就是華夏即將騰飛的前夕。
“哦,還有人和我想的一樣,那真是英雄啊。”高雄誇自己可不吝嗇。
“嗯,是個英雄,”曹長久早已習慣了高雄的無恥,“你的方向很好,有沒有想過寫一點東西出來?”
“已經在寫了,頭腦裡模模糊糊的有個印象,要整合成自己的文字還需要一段時間。”高雄說起這個有點尷尬,“書到用時方恨少,現在才覺得這個有意思,早知道以前不搞什麼紅學了,哈哈。”
“記得寫好了先給我看一看啊!”
“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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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年4月,上海。
曹長久國內沒幾個親人,全部走完也就兩個星期,剩下的時間都在上海和大李鬼混,一邊等虞博士的訊息,一邊搶著玩大李那臺電腦。
這部cromemco記憶體太小,磁碟驅動器還是大李自己加上去的,依然是弱的不能在弱了,搞得長久鬱悶的一b,稍微一點大的程式都執行不起來。
長久終於怒了,把自己的作業系統移植了上去,還寫了一個磁碟壓縮程式,將當時110k的磁碟資料擴容到了200k,增大了使用空間,同時還寫了一個小工具,將磁碟空間模擬成記憶體,這樣大程式也可�